用手揉捏后背。
莫名将这一幕都瞧在眼里,神色颇有些难安道:“赵大哥,我这徒弟向来顽劣,下手也没轻没重的,小弟我给你赔不是了!”
说着,他起身向赵虎敬酒赔罪,后者见状,亦是起身回敬,嘴里却说道:“武举比试,受伤总是在所难免的,况且我这伤只是区区皮肉伤罢了,比起办案时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这点小伤根本算不得什么,不值一提!”
“虎子。”一旁,裴石看了他一眼,笑骂道:“你连个小孩子都打不过,真他娘的给老子丢人!”
“头儿”赵虎苦笑道:“这小小朋友当真是厉害,别说是我遇上了,我看换做是你,估计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再说了”
“徒弟已然如此神勇,更别说是师父了!”他说到此处,面色古怪道:“要是我所料不错,想必头儿你也败在莫兄弟手中了吧?”
“我那是我那是输得心服口服!”裴石瞪大眼睛看了赵虎一眼,随即又干咳两声以掩窘态,这才错开话题说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来来来,大家喝酒喝酒,就当庆祝莫兄弟师徒俩顺利入围!”
酒过三巡,一番交谈下来,莫名也已知晓二人身份
这二人身居公门,皆是京城中的公差衙役,尤其是裴石,身为京城衙门中的银章捕头,也是京城之中赫赫有名的三大总捕之一,素有捕王之美名,任职虽短,却办过几次大案,颇具能力。
“裴大哥,我有一事不明,还请不吝指教!”莫名突然看向裴石,神色也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
“莫兄弟见外了,有话但说无妨!”裴石酒入肚中,醉意上浮,只见他拍了拍胸脯道:“但教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如此多谢!”莫名微微一笑,随后正色道:“裴大哥去年便是武状元,怎地会在公门中担任衙差之事,难道说就连武状元也不见得能够步入朝堂,参议朝政?”
他审时筹划,密谋已久,之所以进京来参加武举,无非便是为了混入朝堂,借机窥探皇宫中的修真之术。
倘若此次武举,顺利夺得头名,到头来也不过像裴石这般,混个衙门中的差事,又谈何修真,谈何复仇
“听莫兄弟此言,似乎志向不小”裴石身为京中名捕,经手过数桩大案,自是心思缜密。
此刻当然听出了莫名的志向,却也只道他志在为官,至于所图之事,饶是他想破脑袋也决计猜测不到。
“不瞒你说!”裴石闷了一口酒,摇头说道:“像咱们这些武人,即便在武举中脱颖而出,也无外乎三种结局!”
“其一便是像我这般,在公门中混口饭吃,其二便是在禁军中担任要职,做个百夫长c千夫长什么的,其三也不过是在宫中担任大内侍卫罢了,总而言之,官职都不会高到哪里去”
莫名不经意点了点头,心想在宫中担任大内侍卫一职,这未尝不是一个可行之法
嘴上却道:“大齐向来重视武举,怎地委以官职却又如此轻率,还有,我听说此次武举不同以往,不知裴大哥是否知晓这其中的内幕?”
“说起这个就他娘来气!”这时,坐在一旁的赵虎不满道:“我们三位头儿都是历年来的武举状元,本事了得那是不必说的!”
“偏偏这近年来,当今圣上体弱多病,无暇顾及国事,许多大事都交由几位皇子和辅国大臣们处理的,最可恨的便是朝中那位言太师,与二皇子沆瀣一气,以武人犯忌为由,强行打压武官”
“好了,虎子,此处人多眼杂,多说无益!”裴石打断制止了他,随即向莫名说道:“此次武举确实不同以往,就连当今圣上亦是格外关注,实不相瞒,这和边境战事有关”
“边境战事?”莫名试探着问道:“莫非大荒中有妖兽入侵九州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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