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大火烧的确实烧的厉害,整整持续了三天。
冯呈楦的尸体是在他自己的房间被找到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朱全忠因为这场大火还杀了不少人。不过方玉伦自认这一切都怀疑不到他的头上。
冯呈楦死于火场,汴梁十杰便少了一人。
葬礼之上,朱全忠涕泪交加的念了几句词,便匆匆忙忙的处理军务去了,交代其余九人彻查汴州所有可疑之人。
汴梁十杰则全部到场,敬陪到最后。
方玉伦,朱友文,陈文正,贾应岩,徐烈,徐然,沈柯,南宫山,向则轩。
朱友文痛哭流涕,冯呈楦乃是汴梁十杰里最小的,备受朱全忠的喜爱,也最得几个兄弟的疼爱。
“狗娘养的,谁放的火!”陈文正怒道:“为什么死的偏偏是呈楦,为什么!你们这些奴才为什么活的好好的,老天啊,这满府的奴才你随便挑,只要能够换回呈楦!”
徐烈徐然两兄弟依旧是闭口不言,看着灵牌发着呆。
贾应岩安慰着朱友文和陈文正,自己也眼圈通红。南宫山和向则轩二人跪在地上,早已经泪流满面!
方玉伦冷冷的站在那里,不知是哀是怒。
朱友文带着哭腔道:“若是知道谁做的,必诛其三族!不,三族不够,至少九族!”朱友文虽然对待江湖人异常狠辣,无恶不作,但对于兄弟来说却极其重义气。
徐烈这时突然道:“可怜呈楦年幼,竟然被兄弟杀害,真是死不瞑目啊!”
朱友文怒道:“小烈,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烈冷哼道:“我的意思就是,咱们九个人里肯定有凶手!”
这一句话说出口顿时激起轩然大波!整座灵堂不分男女老少,官吏将士都是瞪大双眼,竖起了耳朵!
朱友文指着徐烈怒道:“你个闷货,休要胡言乱语!呈楦身死已经是天大的不幸,你怎么还要妄加猜度!”
徐烈坚定的道:“我的推断绝对没错,咱们九个人里至少有一个是凶手!”
贾应岩皱眉问道:“你为何说这事一定在咱们几个人中,你有什么证据?”
徐烈冷哼道:“我摸过呈楦的喉骨,他是被人掐死的!不是被火烧死的!”
什么!竟然是先杀人后放火!堂堂刺史府竟然隐藏着这么凶狠的角色。
“可以掐死呈楦的,江湖上可是大有人在,怎么”贾应岩没说完便被徐烈打断。
“阴风爪!”徐烈道:“爪功阴狠毒辣,劲力阴寒却奇大无比。能让骨头碎成齑粉除了阴风爪还能有谁?”
众人沉默了。
阴风爪是玄阴门的不密之传,除了门主骆天宇外只有他们十个人会。而十个人里把阴风爪练成这种地步的,只有三人!
南宫山,徐烈还有方玉伦!
徐烈又道:“起火源头并非一处,可见这凶手必定是对刺史府相当熟悉,而且必定是能够随处可去,恐怕除了义父和几个高级将领,便是咱们几个了吧?”
众人纷纷点头,都觉得这样的分析十分有道理,看向彼此的眼神里都颇有戒备。兄弟们的情义也随着这次的相互猜忌稍稍有了嫌隙!
贾应岩既痛苦又愤恨道:“如果说凶手就在我们中间,那嫌疑最重的,便是三个人,只有这三个人才把阴风爪练成这种地步。”
众人纷纷注视着那三个人,朱友文皱眉道:“阿山,小烈和哥哥!你们中间有人是凶手吗?”
徐烈道:“若我是凶手,还需要惹火上身吗?”
众人把主要的注意力转向了南宫山!
南宫山不知所措,笨嘴拙舌道:“我,我没有杀寄陵!我没放火!你们怎么这样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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