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是不相信,她目光一闪道:“我去集市买些东西,你先歇着。”方玉伦嗯了一声便由她去了。
也不知多久,华灯初上,方玉伦回到中原,难得的放松,他最喜欢晚上,因为没有太多的喧嚣。独自一人看着月色赏着远处的花丛。
走在街上,一阵凉凉的风扑面而来。风中带着花香,还有泥土的芬芳。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高谈阔论之声,也不知是谁家的公子夜里偷腥喝花酒。
渐渐的,一群人东倒西歪的互相搀扶着走了过来,方玉伦却感觉无比的眼熟。
那群人也是停止了喧哗,走到前来一看,那为首的锦衣公子面露惊喜道:“大哥!”
方玉伦这时也看清楚了那群人的脸,也是开心的道:“友文,你们怎么来宋州了?”
原来这群人便是自称汴梁十杰而人称的汴梁十恶。朱友文,徐然,徐烈,陈文正和贾应岩。
朱友文平素最敬重方玉伦这位大哥,因为他跟那些假仁假义妇人之仁的江湖大侠不同,方玉伦的残忍,杀人不眨眼,毫无禁忌让他很是佩服。
朱友文道:“我们来宋州是去义父的宣武军,让我们练练兵!”
方玉伦笑道:“我看你们不是练兵,是练酒量来了。”他知道,义父平时严厉,在汴州他们不敢太放肆,到了宋州天高板子远,不好好玩一玩还真不是他们的性格。
徐烈和徐然纷纷拱手,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大哥,便站在那里不敢说话。陈文正笑嘻嘻的道:“哥哥,此次归来必定是将“伤心泪”带回来了?”
方玉伦一滞,心想还真是忘了这个问题,他理了理思绪道:“说来惭愧,伤心泪没带回来倒是差点把命交代在那!”
陈文正道:“哥哥,这是怎么回事?”
方玉伦一摆手,不耐烦的道:“哎!这事儿说来就话长了,等回了汴州再详谈!”
贾应岩风度翩翩,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平时也不爱说话,最喜欢看那些诗书。
不过对于方玉伦,他和各位兄弟一样,既敬重又畏惧,他气度出众文采不凡,双手一搭竟然效仿周礼。
“哥哥难得与我们相聚,不如今日便不醉不归!”贾应岩微笑道。
陈文正噗嗤一声笑道:“我真是最喜欢看应岩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哥哥有所不知,应岩最近换了路数,魏晋风流已然过时,周礼成了他的最爱!”
贾应岩面不改色道:“子曰:人不知而不愠。我可不跟文盲一般见识!”
“哈哈哈”众人纷纷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越走越近。竟然是一伙官差!看衣服是捕快。
领头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青年,剑眉星目,一脸的正气,只听他大声道:“哪个是方玉伦!”
朱友文顿时怒道:“你这杂碎,瞎了狗眼,敢直呼我大哥的名号!”
那青年捕快冷哼一声道:“任你大哥何方神圣,强辱妇女便是滔天大罪!”
方玉伦一听,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想到王晴儿,没想到这女人亡我之心不死!
陈文正目露寒芒,凶狠道:“你这小小捕快竟然敢公然挑衅,活的真是不耐烦了!”
青年捕快冷冷道:“把方玉伦抓起来,闲杂人等若敢妨碍公务,一并收监!”
朱友文刚要发怒,却见方玉伦一把将他拽住,朗声道:“我跟他们走,你们随我一起来,去衙门找乐子不是更刺激!”
朱友文几人对视一眼,纷纷觉得这个意见准时不错,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哥哥就是哥哥,玩的东西都比他们高端!
路上朱友文视捕快如无人道:“哥哥,怎么家里的女人都不合胃口,出来逮个野味尝鲜?快说究竟是哪家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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