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温一手搂在她腰间,另一只手却在她身上上下游走。王羽心里暗叫不妙,这女人既然是李嗣昭的妾室,却跟朱温有一腿,要是被他们发现了自己,说不定就要杀了自己灭口……王羽越想越怕,偏偏受了重伤,只能直挺挺躺着,动弹不得。
这女人正是朔州凤鸣院里的异族娼妓,火寻姬。这时她满脸娇媚,扑在朱温怀里,媚笑着说:“你这冤家,当初那姓田的太监将我送给那蛮夫,你怎么也……也不阻止?”朱温嘻嘻一笑说:“为何要阻止?那李嗣昭样貌不凡,床笫之间,必有独到之能。我这是为了你好啊!”火寻姬啐了一口,说:“胡说八道,哪有此事,你……你一点都不正经。”朱温说:“这李嗣昭乃独眼龙的义子,手握大权,你嫁了他,有何不美?”顿了一顿,又说:“只是这小子怎么一点也不惜福,这样的美人,他怎么舍得把你送给那独眼龙?”
“倒不是他不要我,是他家里那母老虎容不下我,赶我出来的。”火寻姬螓首低垂,看着地面说:“后来因为那姓田的太监的事,他又得罪了独眼龙,索性就把我献给他,当作赔罪。”顿了一顿,又说:“独眼龙是个狠人,咱们以后可不能再见面了。”朱温笑着说:“你舍得么?”说着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火寻姬嘤的一声,甩脱他跑了开来,朱温顺势扯下她的外套,发出淫笑:“妖精,哪里逃!”追了上去,伸手一抓,又将她半幅裙子扯了下来,跟着两人一番调情,宽衣解带,脱的赤条条的,竟在这荒郊野外缠绵**起来。
“这厮样貌虽丑,泡妞的本领却着实不低。”孟骑鲸看的直流口水,“这女子人间尤物,若我能干上一回,真是死也值了。”王羽正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嘴上虽然不置可否,心里却深以为然。
正在这时,一阵风吹来,王羽鼻子里钻进一股香味,接着一个物事飘了下来,盖在他脸上。一摸之下,只觉滑不溜秋,却是丝绸材质。他还有一只手能动,拿起来一看,却是一块盾形的布料,纳罕地说:“这是什么?”孟骑鲸转头看了一眼,说:“笨蛋,这是女人的亵衣。你扔过来,让我也闻闻。”王羽说了一声:“好!”正要抬手,那香味入鼻奇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谁?”朱温听到动静,立刻就站了起来,向四下张望,“什么人躲在这里?”喊了一声,往草丛里走来,很快就发现了王羽和孟骑鲸,诧异地说:“你们是什么人?”忽然眼珠一转,认出了王羽,咬牙切齿地说:“原来是你这小鬼,躲在这里做什么?”王羽勉力挤出一丝笑,道:“没做什么,晒太阳不成么?”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朱温冷冷地笑着,“小子,老子找了你快半个月了。”王羽问:“你找我做什么?”朱温哼了一声,说:“你说呢?那天在河中府,你可把老子害苦了。要不是老子机灵,说不定这会儿已成了庞道士的掌下亡魂了。”王羽苦笑一声,说:“那你该去找庞师古、孟绝海才是,怎么怪罪到我头上了?”
“伶牙俐齿的小鬼,”朱温吐了口痰,不再说话了。这时,火寻姬穿好了衣服过来,讶异地说:“啊,原来这里有人,咱们的事都让他们瞧了去,这可羞死人了!冤家,快将他们杀了。”朱温早就看出两人受了伤,没有还手之力,举起宝剑,沉吟一会儿,说:“你们可听见了,不是我要杀你们,是我的美人看你们不顺眼,到了下边,可怪不了我!”王羽脑筋一转,心想:“朱温是摩尼教弟子,我如果自称是摩尼教,他也许会手下留情。”忙说:“有话好好说,咱们都是摩尼教的兄弟,不能自相残杀。”火寻姬一脸迷茫,看向朱温,问:“什么摩尼教?”朱温目露凶光,说:“这小子乱攀关系,不要理会他。”火寻姬说:“是了,死到临头,换做我也会编些瞎话,拖延时间。”
“你入教了么?”朱温蹲下来,瞪着王羽说:“就算你入教了,那时我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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