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由于烟雾屏障的原因,人类的活动可以更加自由,在铺设地灯的影响下,沿岸高台处的路线对于人类来讲更加清晰而明显。
暴风雨前的宁静,扼住了人类的喉咙。
先是一轮齐射!
所有的舰炮开始爆发出此起彼伏的炮火。每一艘舰船上都会被安装上三门二百零三毫米口径的火炮,整整十艘铁甲护卫舰,它们所吞吐的火力可以将十里长街毁于一旦。
如今,这三十枚摧枯拉朽的炮弹重重地落向了肉山的甲壳上。巨大的冲击波与高温的瞬间作用折磨着它,那鲜红的火焰汇聚起来如同耀眼的的明日。溅射出火红的甲壳,那一块快融化的外甲从誓死顽强的身体中剥落,碎片飘飞在空中,就像烈日的耀斑。
散发高温骇浪的火球先膨胀,再收缩,它们如同一个能量发生体。在一瞬间倾吐所有的仇恨,所有的的愤怒,人类的暴戾,人类的恨疾。
那庞大的身躯再次显露,人类期待它千疮百孔,期待他万劫不复。而他却更加坚定地站了出来,他从疾跑状态恢复为了堡垒形态,所有的肌肉团团包围,保护了所有的遇袭区域,事实上他的意志,因为这一轮炮袭而更加强大。他有恃无恐,他如入无主。
他实际在四个月之前便凤凰涅槃,他被慈秋重创后,全身变红膨胀,在某种核心的救赎下,他恢复了原来强大的生命力与超能力。并且那飘摇不定的意志变得更加坚定。与其说是救命的核心,不如说,是卖命的楔子,紧紧将肉山,禅风,亚历克赛,与组织联结在一起。也让其余的七人更加紧密的团结。
他在人类的视角中仿佛浴火重生,他发出一声震碎山河的咆哮。它暂时失去了一只眼睛,因此他毫不顾忌,唯一的目标,便是肆无忌惮地摧毁一切,他就如同一枚可以连锁起爆的高爆炸药,就像是无牵无挂的铡刀。
“指挥长!那个,那个肉山根本没有一丝损伤!他,他就完好无损站在那儿,务必找出破绽拦住他啊!”一个传令兵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他一路上逆风而行,右手抓紧了军衣的兜帽。
“什么?!”紊昀看出了事情的不妙,而这一切不是传令兵口中说的,而是从雨衣外套因为湿漉而反射出的寒光——外面下雨了。
这对于军队的部署来说绝不是一个好消息。雨滴会粘附烟雾中的大多物质,这会降低烟雾的浓度,最终原形毕露。
“改变战略,迅速摆出多面火力阵,以分散的姿态应击,尽量避开水库正面,战舰阵群会解决他们。”紊昀冷静地下令,他认为分散的阵容可以从多个方面进行攻击。但他疏忽了重要的一点——水库的沿岸是一块弧形的具有一定坡度的高墙。侧后方的阵地,火力扶助便会因为距离而变小,两侧高台来袭的干扰项也会比以往要来的多,这样对于主要防守正面的极光城墙大队来说,无疑是削弱了自身的战斗能力。
“是!”那个士兵敬了个军礼,然后准备起步。
“嗯——好像是时候了。是时候把利剑横在人类头上给他们野蛮的警醒了。”一个深沉而磁性的嗓音从后方传来,他同样穿着军衣,深褐色衣服上的兜帽掩住了他的脸,但微微透露的邪气令人不安。
“什,什么!”那个传令兵先是一惊,他来不及呻吟,便被六把甲刃撕碎了身体。那六把钢刀一般的利爪,刺穿了那个传令兵的肚皮,并且开肠破肚,将所有的肌肉组织撕裂扯断,鲜血先是顺着闪着银光的甲刃流下,然后便如同井喷一般从传令兵的身体各处飞溅,涌出。染红了军衣。
“到你了,指针在你的脑袋上停留了好久呢!”那个杀气腾腾的刺客用身上翻转处的甲刀将衣服撕碎,那一块块破布横飞一刻,从恍惚之中,看见了那标志性的斜十字面疤。
“你是谁?”显然紊昀并没有做好功课,或者说他被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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