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涉嫌使用非法药物,欺骗并引诱未成年少女了,万一当真再发生些什么,依照本国例律,便要行化学阉割之刑。虽然常言道:‘十年血赚,死刑不亏。’但一国之王子,发生这等丑闻,只怕唾沫星子都要把我淹死”
正苦思对策,忽然之前被暴揍的那位英俊男子挣扎着爬了起来,露着残缺不全的牙齿,说道:“二位刚才真是多谢你们了,我叫汤姆·白兰度,适才不小心听见二位谈话莫非二位正在为住处发愁?”
我见他连路都走不稳,生怕他立马倒毙,届时又是一桩麻烦,忙将他扶住,说道:“这事儿无需老兄操心,我们自会想办法。”
汤姆说道:“二位别客气,我家还有地方如果二位不嫌弃,今晚便在我家住下,我我与内人皆欢迎之至。”
他说这话时有气无力,两眼皮耷拉,一副昏昏欲睡模样,我心下无奈,生怕如若就此离去,此人无人照应,说不定明早被人发现时已是一具尸体。只好将他扶进屋内,靠坐在座椅之上。汤姆也不客气,两眼一翻,立马给我来个昏迷不醒,这一出可把我吓得不轻,与爱丝缇雅又是打脸,又是按压,但全无用处。
正忙碌间,该隐摸进门内,见我与爱丝缇雅手忙脚乱地抢救,叹了口气,走上前来,说:“喂,你们这般做法,等于是把人往黄泉路上推啊。”
爱丝缇雅气急败坏地叫道:“少在那儿说风凉话,你不是治愈师吗?赶紧滚过来救人!”
该隐伸了伸懒腰,说:“都让开了!”身子一晃,闪道汤姆身前,鼻子嗅了嗅,又伸手往他眼耳口鼻脉搏处摸了一摸,闭目冥想片刻,说道:“这人得的是‘宿醉脑创伤性昏迷’,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睡上一觉也就好了。”
“这‘宿醉什么什么昏迷’又是什么鬼?”爱丝缇雅半信半疑地问道。
该隐挥舞着手,慷慨激昂地解释道:“就是说,这人宿醉刚醒,脑子又受到了创伤,一些维持清醒的区域暂时性关闭而已。他的一切生理模式皆属于正常,口鼻中虽有鲜血,但没有脑脊液气味,由眼压推导出的颅内压也没升高,可基本排除颅内出血。”
我质疑道:“这是活人,不是死尸,你不是法医吗?不会信口胡诌吧?”
该隐神色凛然,正色道:“请不要质疑我的专业性。对于刚才的诊断,我敢以我的名誉担保。”
“该隐的名誉估计不怎么靠谱吧?”他这么一说,我更是心下惴惴。
所幸不久之后,白兰度先生醒了过来,该隐吹嘘一番之后,忽然想起自己还有工作,这才恋恋不舍,返岗而去。
由于担心白兰度先生醒而复昏,我与爱丝缇雅只好在他家中照应,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他闲聊。
闲谈中,我们得知白兰度先生本是一平面模特,虽然相貌堂堂,但由于生性疏懒,加上脾气倔强,因此不受待见,工作并不稳定,偶尔替人拍些广告,勉强度日。直到一周前被随机抽到,上了盖甘斯坦号邮轮,本以为会有一次美妙的旅行,谁知竟被逼成为奴隶,分配到了蛋白质农场工作。
在三天前,杜朗滋司科上台之后,他与现任妻子被分配到了一起。
他的妻子是一名来自传统家庭的女孩,长相甜美,贤淑聪慧,本来担心自己被分配给一老头儿,一直有些抑郁。待见到自己的对象竟是风度翩翩的白兰度先生,不由又惊又喜,结婚当晚便将自己的处子之身献给了白兰度先生,这两天两人好得如胶似漆,正处于恋爱中的蜜月时期。
到了下午五点,白兰度先生的官配妻子终于下班回家,见到我俩与白兰度先生这副尊容,不由大吃一惊。经过白兰度先生一番解释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我与爱丝缇雅起身告辞,但白兰度夫妇数次挽留,坚持要我俩住下,我俩却之不恭,加上的确无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