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有违。只是在下有伤在身,恐怕短时间内不能与人交手。”
忽然笑了笑,道:“若是在下无恙,就凭玉笛公子和唐飘红,恐怕还不能制住在下。”
王大成面色微变,深思片刻,道:“你的伤要多久才能好?”
“大概十日。”
“好!那我就十日后再向韦兄请教。”
一击掌,门外随即出现个扎双凤尾辫的丫鬟。
“快去准备酒菜!我要和韦兄痛饮一番。”
看着他那月饼脸和犬鼻,韦晨曦却并不觉得难看,甚至觉得有些可爱。如果不可爱,又怎能让自命风流c行踪不定的玉笛公子和唐门名媛唐飘红甘心受他驱使?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长得丑就等于废了一生。而男人,无论他长相如何,只要他性格豪爽,待人热情,别人都会愿意和他交朋友。
叹息一声,道:“王兄,在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王大成把玩着手中茶杯。
韦晨曦沉默片刻,道:“卿本佳人,奈何作贼?”
王大成楞了一下,把杯子放在桌上:“你认为我是贼?”
“如果你不是贼,那就请告诉我真相,为什么要抓我来这里?我知道你的真名一定不是王大成。”
王大成没回答,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韦晨曦盯着他:“你有恨。你的恨是什么?”
王大成面色微变:“你怎么知道我有恨?”
“从你刚才喝茶的样子看出来的。”
“我喝茶的样子有什么问题?”
“你不必知道。”
王大成眼眸缩小,盯着韦晨曦:“你很聪明。我不喜欢太聪明的人。”
“我不聪明。”
“如果你不聪明,那别人就都是猪了!”
“恕我直言。”韦晨曦冷冷道。“在我眼中,世人的确是和猪差不多。”
“你这句话让我感动很不舒服你不怕我杀了你?”
“我相信阁下不是个食言而肥的人。你说过十日后才和我决斗,就算过了九日半,我想你也不会动我一根手指头。”
王大成无言以对,忽然哈哈一笑,热情道:“来,喝茶!”用胖乎乎的手擎起茶壶,把韦晨曦的茶杯斟满。
不一会,酒菜上来。王大成和韦晨曦痛饮了半个时辰,大家都有些醉意了,才散席,叫丫鬟带韦晨曦去房里休息。
这丫鬟稍有几分姿色,带韦晨曦到一间厢房,点燃桌上红烛,道:“公子请在此安枕,奴婢就在门外侍候,有什么需要请唤奴婢。”说完便退出去。
睡了两个时辰,门外忽然有人喊:“请问韦兄在里面吗?”
是谷主王大成的声音。
“在!”
韦晨曦睁开眼,跳下床,穿上鞋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圆脸犬鼻的微胖青年,抱着手,含笑望着自己。
韦晨曦抱拳道:“谷主降临,不知有何指示?”
王大成道:“我突然睡不着,想请你陪我下几局象棋,不知你意下如何?”
韦晨曦没意见,也不敢有意见。
————
王大成带韦晨曦离开院屋,弯弯曲曲走了一段长长的鹅卵石小路,前面忽然出现个六角亭,亭上金色木匾上书‘弄棋亭’三字。两个丫鬟笔直地站在亭外,左边的手中捧个紫木匣,右边的捧个茶托,托上有茶壶,两只茶杯。
王大成请韦晨曦进亭,在石桌前对坐。桌面左边有个烛台,烛光随风闪动。右边有个檀香炉,炉中插着根紫香,烟丝袅袅升起。桌面上还刻着个棋盘。
捧木匣的丫鬟走进来,把木匣置于桌上,打开。只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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