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有重伤。”
不等书无颜反应,直接反手关上门,然后听到他在外面小声道:“我个人认为,只开一间房就行了,这样能省不少钱。”
“好啊!”谷笑依回答得很爽快。
梁岳海高兴得笑出声来。谷笑依接着说:“你睡大街干嘛这么高兴?”
梁岳海很惊讶:“谁说我睡大街?”
“只开一间房,你不睡大街睡哪里?”
梁岳海沉默了,忽然恼羞成怒道:“开两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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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走远,书无颜感慨道:“他们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心中有些羡慕,女人无论多强,都不可能不向往爱情。她们仿佛是为爱而生,为爱而死。
“你错了!”韦晨曦表情很严肃。
“我错在哪?”
“你错就错在你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那我到底错在哪呢?”
“你错就错在你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停!”书无颜笑道。“你在玩绕口令啊?”
“没有。我是在逗你笑。”
“你喜欢逗人笑?”
“我喜欢逗你笑。”
如同心有灵犀,俩人同时对视,书无颜忽然道:“你知不知道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的?”
“随便说又如何?”
“可能会引发悲剧。”
“什么悲剧?”
“悲剧有很多种。比如爱情就是其中一种,也是最常见的一种。”
“你觉得我们之间会有爱情?”
“我不知道。”
韦晨曦微笑,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举杯轻呷一口:“友情和爱情是不能并存的,友情也比爱情珍贵得多,无论如何,我都会选择友情。”
书无颜不说话。
韦晨曦又道:“逗别人笑,自己又没什么损失,我又何乐而不为?这是我的一贯的风格,并非针对谁。”
书无颜慢慢举起杯喝了口酒,忽然道:“你的伤有多严重?”
“没什么,只是中了一记开碑手徐悲客的铁沙掌,肋骨了断几条而已,休养几天就好了。”
书无颜皱起眉头,望向他那单薄的胸膛,忽然道:“听梁兄讲你很聪明,是不是?”
“一个人聪不聪明难道你看不出?”
“看得出,我是多此一问了。想请教个问题,可以吗?”
“请。”
“幸福和快乐有何区别?”
韦晨曦想了一下,道:“我认为,幸福是长久的快乐,快乐是短暂的幸福。比如饮酒c下棋c逛窑之类,只能开心一阵子,这些就属于快乐。而升官发财c娶艳妻c练成绝世神功等,都是能让人受益长久的,就属于幸福。”
书无颜品味良久,忽然起立抱拳:“兄之言至善,实为人生之真谛,纵比之孔丘李耳之流,亦不遑多让。得闻真道,夕死可矣。若蒙不弃,愿长侍兄之左右,早晚聆听教诲。”
韦晨曦摆手道:“信口之言罢了,喝酒!”
他只是把她当朋友,因为在他眼中,至高的关系就是朋友,情人和夫妻都是非常低俗的。
情人有时亲密无间,有时形同陌路,只是基于身欲变化,使人忽喜勿忧。而君子之交淡如水,皆发自内心,如星星,没有太阳的热烈,却有长夜的相随。
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有婚约在身。
书无颜闻言,复坐下,却有郁郁寡欢。因为女人一旦欣赏某人,就会希望关系和他更进一步。因为女人的交际圈子比起男人来实在是太窄了,而且她们终究是要成亲的,婚后自己的家就是天地,丈夫是唯一的男性朋友,不像男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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