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比我聪明?他娘的谁都能愚弄我!
“法克尤!”他对黄马吼出了一句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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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茅屋里传出谷笑依清脆的喊声:“开饭啦!”
梁岳海把马拴在一棵小树上,在溪边仔细地净了手,才慢慢走向茅屋。
谷笑依站在厨房门口招手,梁岳海走进去,只见旧木桌上点着盏油灯,中间一碟芥菜,两边各放着一碗饭。
谷笑依请梁岳海坐定,道:“抱歉,没有肉。”
梁岳海道:“无所谓。有酒就行。”
“酒也没有。”
梁岳海楞了一下,忽然端起碗筷,往嘴里猛扒饭。
谷笑依道:“你心情不好?”
梁岳海咽下满嘴饭,气鼓鼓道:“没有。”
他是出了名的酒鬼,饭吃不吃无所谓,酒却是一定要喝的。但现在没酒,所以他郁闷。
谷笑依夹了一筷子菜放在他碗里,一脸歉意道:“家母三年前作古,我现在正在守孝,所以不沾酒肉。”
梁岳海被她夹菜的举动感动了,认真地看着她,只觉得她越来越漂亮,忽然又有些不解:“既然你在守孝,怎么不穿孝服?”
她一身红衣,的确不像在守孝。她苦涩的笑笑,道:“这是家母生前给我做的,一共三套。我永远不会再穿其它颜色的衣服。”
梁岳海释然了。想起自己昨夜和她打斗时,挑破了她一件上衣,不禁有些愧疚。那可是人家母亲的遗作啊,仅剩三套而已。
饭毕,梁岳海抱拳道:“盛情款待,没齿难忘。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谷笑依道:“你要去哪?”
“开封。”
“是吗?太巧了,我正好也要去开封,一起吧!”她似乎很高兴。
“啊?”梁岳海暗暗吃惊。莫非她又在耍什么诡计?眼珠子一转,道:“我刚才说错了,我不是去开封,而是太原。”
“别吹了!”她竟然拉起他的手,扬起脸看着他,真诚地说;“实话告诉你,无论你去哪,我都要跟着你!”
“啊?”梁岳海缩回手,后退两步,震惊看着她;“我只不过是吃了你一顿饭而已,不用这样子对我吧?”
“你”她显然有些难过。“难道我很丑?”
“你丑不丑和我有什么关系?”
事实上,她不但不丑,而且还挺好看的。但不知怎的,本来对她印象还好,但当她忽然表示喜欢自己时,他只有一种想法;拒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也许只是因为他自由惯了,内心深处不想被一个女人束缚。
“你你走!”
她的语气很愤怒,也许是因为她的自尊已受损。
他并没有借机逃走。这种情况下,谁能走?只是看着她那渐渐泛红的眼睛,沉默不语。
她也看着他,二人就这样无言地对视着。
忽然,她有了行动。
她慢慢地走过来,走到他面前,张开双臂拥抱他。都说男女授受不亲,她为何如此大胆?
他不敢动。他心中又多了一个结:她怎么了?怎么突然这样?
很快,她揭开了答案:“昨晚你已经见过我的身体,我只能嫁给你。”
他想起了。昨晚他偷马时,和她打了一架,使出风压柳条那招时,划破她红衣,隐约看到里面的雪肌。
他终于明白了,忽然感到心脏一阵绞痛。自己不经意间的举动,竟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他开始后悔当时为什么要用那一招,但后悔又有什么用?喃喃道:“我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有什么关系?”她仰起脸看着他。“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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