眺望着树荫,夏循估摸着自己还没有出福建省,现在代步的工具没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心道都认不到路,就沿着山路走下去吧,反正也不急着到湖南。
此地山势平矮,物种也并不丰富,最大型的生物可能也就是山羊穿山甲之类的。
夏循带着昏迷的打火鸡走了有半小时,山路一转变成了平整的泥路,他继续向前走,山脚下出现了一亩亩水田。
本应没成熟的稻子沉甸甸的,散发出一股稻花的香道,但稻蕙结出来的却并不是稻谷,而是一串串黑漆漆的,油腻的珠状产物。
几只狼狗大小,毛发乌黑顺滑的田鼠异兽狼吞虎咽的吞下这些珠子,似乎对于它们来说这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见到夏循这个长相怪异,闻所未闻的外来者它们也没有特别的反应,依旧大口大口的嚼着嘴里的食物。
这就让夏循感到意外了,以他如今的气息来说这几只弱小无比的田鼠应该避之不及才是,这副镇定自若的态度是几个意思?
是它们实际上很强,没把他放在眼里还是天生没心没肺,连起码的躲避强敌本能都没有了?
夏循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欲试探一下几只田鼠的实力,正好,午餐也有着落了。
将昏迷的打火鸡随手扔到地上,他揉着手慢吞吞的走过去,给田鼠们反应的时间。
五十米,三十米,十米
随着他的接近田鼠骚动起来,并不是恐慌,而是兴奋,嗜血的兴奋。
它们不仅不害怕,反而还一副要吃了夏循的样子,前仆后继的朝他扑了过来。
夏循虽没想明白原因,但掌法可并不慢,砰砰砰砰四声,几只田鼠便纷纷毙命,气绝身亡。
卧槽,什么毛病?
他原以为田鼠还有什么了不得的能力,没想到就这么轻易的死了,给他一种啼笑皆非的不真实感觉。
难道是吃这玩意吃傻了?
夏循视线移到黑珠上,取下一把放在手心里闻了闻,却只有稻谷的味道。
他想吃又不敢吃的挠了挠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吃出什么事怎么办?
思略之际一个灵光在脑海中闪过,夏循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温柔”的叫醒了打火鸡。
打火鸡迷糊的看着夏循,又迷糊的眺望四周,它翻车摔得是有点懵。
“咯咯咯”
接着它愤怒的鸣叫起来,怒视着夏循,指责着这个令他多次受创的罪魁祸首,要与夏循恩断义绝。
夏循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愧疚”的低下了头,对受害者打火鸡所做恶行供认不讳,摆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
打火鸡得理不饶熊,夏循的认错让它叫的更大声,两眼冒着精光,高兴的似要起飞。
趁着这个时候,夏循将手中黑珠屈指一弹,恰到好处的射到了打火鸡嘴中。
“咯,咯咳咳咯”
这可把打火鸡害惨了,高声鸣叫时嗓子被卡住的滋味比上厕所便秘还要难受十倍,它竭尽全力的咽下口中的异物,整只鸡都不好了,红翎飘飘,要跟夏循这两面三刀的小人拼了。
这时它肚中的黑珠发作,融化开来化为一股猩甜的热流直冲脑门,它微微一晃神接着脑袋上一沉就又人事不知。
它是被夏循打昏的,一看到打火鸡眼中冒出与田鼠如出一辙的红光夏循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黑珠果然能够激发生物的杀意,但貌似要某种先决条件,不然那几只田鼠早在一看到他时就动手了。
夏循兴致缺缺的摇了摇头,这玩意能用的机会太少了,白白浪费一番心思。
抛开这个小插曲,夏循继续向前走,有农田自然就有人,有人自然就能弄清自己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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