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一旁看戏的两名少女顿觉一阵肉疼。
然后叶笙笑了,嘴角咧起,看着正一肚子火的秦悦笑了。
“喂,他是不是傻了?”宫装少女碰了碰秦悦的侍女问道。
“我也不知道,往常这个是他估计早和小姐吵起来了。”
“那他今天?”
“不知道啊,对了,你一直在奉京,他脑袋,额,头有没有受伤?”
“没听说啊。”宫装少女认真的想了想一脸茫然的说道。
秦悦楞了一下,不由松开了手,以前刚一掐,叶笙就在那儿哭爹喊娘的了,怎么这次一点动静没有?于是用手揉了揉叶笙的腰,也没垫牛皮啊,手感没错啊。
“哇,凭什么,凭什么?”宫装没有形象的推搡着身旁的人,满脸羡慕,悦悦哥应该摸自己的腰啊,为什么是个臭男人?还是个不学无术,人人喊打的纨绔子弟?
秦悦的侍女第一次觉得自家小姐的决定是对的,会什么这些小丫头都喜欢自家小姐?这种风气不行啊。
可是,小姐真的好帅哦。小侍女也开始犯花痴了。
“你傻了?”秦悦看着毫无反应的叶笙一脸认真的问道,语气中有着些许慌张。
“没有。”叶笙郑重的点了点头,可挂在脸上的灿烂的笑容此时看来真和傻子无异了。
“那你为什么不躲?”
“为什么要躲?”
“那你动一下啊,一动不动的我以为你要死了一样。”
“你让我动的,你别后悔。”叶笙想了想道。
“什么跟什么?”秦悦蒙圈了,“我为什么要后悔。”
秦悦的贴身侍女撩起了帘子,从马车内钻了出来,一脸见鬼的表情坐在车夫边上。
一辆马车加速行来,与叶家马车并行,好在奉京道路足够宽,两架马车并行并不会引发交通堵塞。
“哎,冰儿。”旁边的马车窗帘被人掀开,一颗脑瓜子探了出来。“悦哥呢?”
冰儿扭过头,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冠勇侯家千金,麻木的摇了摇头,扭过头去,一言不发。
“哎?问你话了,你怎么了?”
下一刻,平昌侯家小孙女也从马车中钻了出来,靠着被唤作冰儿的侍女坐下。
“哎,赢莹,悦哥儿呢?”那名少女连忙问道。
被唤作赢莹的少女扭过头,麻木的看了她一眼,扭过头去,一言不发。
“服了你们了,我自己看。”少女不满的放下窗帘,掀开马车帘子,从里面走出,一步跃出,平稳的落在赢莹的身边,弯腰掀开帘一,一头钻了进去。
“悦哥儿。”少女清脆而有些激动的声音在马车内响起。
“额”
于是,只见她倒退着,从马车内退了出来,有些麻木的扫了一眼冰儿和赢莹,她们身边没空位了。
缺了颗门牙的马车夫拍了拍自己左边,示意这儿还有空座,少女楞楞的点了点头,乖巧的坐下。
缺门牙的车夫不由挺直了腰板,他自然不会打这三人的主意,可是回去以后总是自己可就有的吹的了。
多年后,一脸皱纹的老人坐在街边那颗苍天老槐树下,一边摇着扇着一边慢悠悠的说道,因为早年掉了颗门牙,后来又落了一颗,老人说话的时候直漏风,可是老人的脸上却是浓浓的自豪。
“那个时候啊,我的左边坐着平昌侯家千金关楠,右边坐着冠勇侯的孙女赢莹,还有我们大将军。”
“关楠关大人我们知道,那个赢莹是谁啊,冠勇侯又是谁?大将军又是哪个大将军?”身旁那一圈翘着屁股抬着头的小孩子疑惑道。
“她们啊,可都是这个。”老人伸出空着的手竖了大拇指,语气中满是饱经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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