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
“这建安四卫的四人分主药c兵c刺c讯。而这智不知正是这主“药”之人。他为人最为机警多诈。这四卫还向天下招来死士,以供其行刺。因行刺之人须抱定必死的决心,而世间之人多贪生怕死,欲培植一顶尖的杀手,须从小练就他的赴死之心才行。可这乱世之中世情多变,用人即在顷刻,欲长久培植几近无法办到。于是召集那些身负血海深仇之人来行刺,便是上上之选了。而这其中能招徕的最佳人选,便是各国亡国国主的宗室子弟,他们都有些武功的根底,有些身手还相当了得,且个个都是背负亡国灭族的血仇。”
“确实如此,你讲得相当有道理!那些到我辽国来暗杀的,就有那后唐姓李的后人。确实是个个都不怕死的汉子,十分难抓,抓着了就都又自杀了。”南院大王不由连连点头称是。
“由此,那南吴徐氏子弟便是行刺南唐诸王的上佳之选了。”
“等等,我虽对南方诸国了解甚少,却也知晓,这南吴是杨行密的天下,怎么又来个徐氏了呢?”
言罗一时哑然,不由看向影宗。影宗清了清嗓门说到:“杨氏诚心将国位禅让于我大唐李氏后人。他们一族是秉承天意,甘心情愿,所以杨氏一族后人皆极力拥护我大唐,且都在我大唐国中安享爵位。并没有什么亡国之恨。而这徐氏一族原是南吴宰相,一心想篡位自立。不意杨氏一心要将国位禅让于我大唐李氏,力图恢复大唐正统。他们阴谋不成,心生怨毒,便在我大唐立国以来的几十年中,日日想着如何来再取代于我国国主。实在是可恨至极。应当千刀万剐才是。”
“喔,竟有此事,那真是万万的不该了。做别人的臣子,还敢篡位行剌,如此这样的不忠不义!确实要拿去千刀万剐才对。”南院大王一听,不由又连连点头到。
影宗一听不由大喜,说到:“确是如此,南院大王如此明白事理,见地不凡,实属高人。难怪会为大辽会擢为南北二院中主事之人。大辽国主真是慧眼识英雄,真是好眼力啊。”
南院大王一听,倒有些不好意思,他嘿嘿一笑,用手抓了抓头,说到;“你们这些南人,真是会夸人,直讲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也不是什么高人,只是在我北方也遇到这样的情况了。”
“喔,北方诸国中也有如此这般该死的逆臣贰子?”
“有啊,那石敬瑭小儿的儿子石重贵就是这样的啊!”
言罗与影宗一听不由一愣,影宗脸一红,便将头歪向一边去了。
南院大王却没觉察,还滔滔不绝地说到:“他爹认我大辽耶律皇帝做父皇帝,他按辈份排名,应当是我大辽皇帝的孙皇帝才对。可他却不尊重我大辽皇帝,还调动军队来和我大辽国打战。这石重贵实实在在就是你说的那什么逆臣贰子了,你说是不是?他实实在在就应该被千刀万剐了,你们说是不是?”南院大王说得声如洪钟,气愤不已,将手中的弯刀上下直挥劈着,双眼圆瞪,直视言罗与影宗二人。
影宗与言罗二人头均已避向一边,尴尬万分。
“你们两人,怎么了,怎么不看我了,你们说那石重贵是不是也很该死?”南院大王见两人不看向自己,以手拂面,似在遮掩,便又大声地叫到。
言罗低头,轻咳数声又说到:“嗯,我们不要牵扯其它,我还是再承上言,适才于小黄华精舍中行刺的便是徐天阔,正是南吴宰相徐温的后辈。南吴亡,不是,是南吴国主禅位后,徐氏子弟便纷纷离散逃亡,以避免灭门之祸,虽南唐烈祖并未赶尽杀绝,可这失国之恨谁不欲报。建安卫寻得这些身怀大仇之人,这些人天生便有了舍身之心。可这些人要不年纪过大,要不根骨不佳,缺憾亦多,所以培植时只能教予他们一些速成的功夫法门。而在行刺之时便须辅以毒药方才能达成刺杀的成效。徐天阔虽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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