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言罗用手一指说:“没猜错的话,他当一直在这轿中。只是他处于这轿中,你便对他无可奈何了。”那影宗伏于地上,一听此言,心中不由一惊,他不想自己唐国中的秘事,竟为言罗全部知晓。
刺客顺着他的手指之处望去,原本满腹狐疑,经他一说不由细细察看一番,却也觉得那轿子除了大c长一些,便也只稀松平常得很。可经言罗一说又不敢造次,不由心中细细察看,思索一番。猛地他似忆起了什么,抬起头来,失口叫道:“七星木辂!”。说着看向言罗,好似在询问他个究竟。
言罗微微点了点头,仍是用手捋着那银白的胡子说到:“好见识,好见识。”
刺客双眼一黯,一抱拳对着言罗说:“今日算是白忙了一场,好在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日后再见。”
那刺客正要纵身跃出,不想言罗一晃身从屋内纵出,一伸手便向他擒去。
那刺客脸色一变,寒声问到:“我与你井河不犯,你待要如何?”
“不敢,不敢,你壮志凌云四卫现身,天下又将为之一变了。今日难得一见到你智不知智大侍卫,怎能不多留下来亲近亲近,多询问些则个,便就让你走了呢?”
“哼。”智不知身形一顿,冷眼看了看言罗,说:“好个‘言定人事,罗致万物’,你这个包打听,总是知道许多他人不懂之事,还要问我些个什么时呢?”
“好说,好说。”言罗有些得意地笑了,他接着说:“那我也须多听方能多知呀,你若不讲,他若不说,我这言罗也就无言可罗了。”
智不知肃声说到:“可今日凭什么我便须同你言说?”
“好说,好说,其实见到我的人多是向我求问,而不是自己言说。只是今日你很特别,不问不说只是逃,这便让我很是好奇,便更想结识与你,了解与你了。且你身上确有许多事,是天下人都欲知晓的,见你欲问不是很正常的么?”
“凭你也想留下我,真是笑话。”智不知一个飞腿便向言罗踢去,那言罗左膝一弯,身子向左一倾便恰恰避过,他口中也不闲着直叫唤着:“好一个‘飞云腿’只可惜你这四卫,从来一起行事,今日我看你多是独自行事,以你一人之功想要逃出,我想是千难万难了。”
言罗双手负后,只顾悠然地看着四处,脚下却没闲着,时而左时而右,时而跃,时而伏,端是变化多端,这正是吴越射潮阁中的“弄潮驱浪”的轻身功法。真的使起来,整个如随着一股波浪上下浮动,十分了得。那言罗也不走远,几个身形变动,竟又回到了精舍之内。智不知追着他的身形打去,却总是被他堪堪避过。不知不觉间智不知也随着进了精舍之内。
智不知见他身法奇特,步法诡异,便哼了一声,不再追打于他。只见他双手一翻急急地向地上击去,只听得“啪”的一声,地上的青砖竟片片弹起。
智不知双脚一扫,那些砖块便向言罗周身射去,言罗一怔说到:“竟达到了井火之境了,倒有些本事,只是这亦难不到我。”只见他双脚轻点跃上那浮在空中的青砖,竟如登上阶除一般,临空而行。他双手连连拂动,用袖子将射向他的青砖一一拨开,手却不敢露出有些沾染。这时却听得“啪,啪,啪”地响几声,有几块青砖在言罗四周的空中互相撞击,撞个粉碎化成青灰向他四周撒开。言罗一掩口鼻,全身一振,顿时他四周又是劲风暴起,向四面八方刮去,智不知双眼一凝,暗喝到:“风雷激。”他心中一惊,正要避开,却周身都被裹在漫着青灰的劲风之中,迷住了双眼,他忙不迭地向后退去,却突觉得这劲风中射来几股劲气,向他胸前腹中的要穴点来。
智不知暗叫声不好,双脚一点,整个人如陀螺般急急地旋了起来,并向身后速速退去,却也才堪堪避开那隐于风中的几指劲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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