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宗哼了一声:“鸡鸣狗盗之”。言语间他定睛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气,他冷下双眼沉声喝到:“射潮阁三阎罗的‘言罗’也来凑这热闹,也是来索要我周宗命的么!”
那言罗却双手直摇:“取不动,取不动,你不取我的便好了。”
“倒有此自知之明,那还不走,现身出来做甚?”周宗冷哼一声冷冷地说到。
言罗说:“我原是要走的,可听得你哄那姑娘,颠颠倒倒说了许多谎话,不由动了气,便决意不走了。”
“笑话,我父女相认,说些家常体己话,又与你有何相干?你身为吴越国师,却行暗中窃听之事,不觉得有失身份么?”
“哪里,哪里,影宗言词好生锋利,将我这老脸刮得没有一寸好了。其实我原意早便要走的,可见得那徐天阔,便只好留下了。”
周宗不由怒到:“岂有此理,你真是好大胆子,那个行剌我之人,你也欲为他说项么?”
渔影一听,便要带着那些在屋外护卫的武士提刀来围。周宗听得那山下杀声四起,不由犹豫了一下。他突沉声喝止到:“此处无事,此獠我自可拿下。你们尽数快去轿前护卫,不管他处有何异动,均不能离开,须尽全力护得娥皇的安全。另着二影去山下,领众侍卫抵御贼寇进犯。”众人齐声应诺了一声,尽数领命离去。
言罗摸着细髯说到:“我知此事,确有些强人所难,可那徐温,徐老英雄当年倒也与我有数面之缘。在那南吴将亡之时,他亦派人邀我助力,只是当年我杂事缠身,无法救助,今日得见他的后裔尚存,心中甚喜。徐家与你的恩怨或难理清,不知宗主可否看在我老言的面子上,放他一马呢?”
“岂有此理,我险些为他所害”
“可当年南唐先主受禅时,不是在天下人面前宣言赦过徐族余支,永不追责么!你亦在列,难道你要赶尽杀绝么?”
“哼,好记性,先主之言,自然一言九鼎,我怎会违背,不然我便早就一剑了结了他。可便知这余孽终会生事,他已流落至建州却仍能为祸一时,你将他救去,不是更助他生事了么?”
“宗主多虑了,以他的身手,要生事也难。而我也是渡人一时,以解前缘,我定会化去他的戾气,以保徐氏一点香火。”
“哈,哈,哈,此岂非与虎谋皮吗?你身处我唐国勇士的重围之中,竟还与我讨价还价,定是有恃无恐的。你且将你的帮手统统叫将出来,一同受死吧。”
“我言罗从来闲云野鹤,何来帮手之说。”
“此人我不杀,却也要解去我大唐由国主处分。怎生能交与你!且徐氏一族为祸江淮,欲篡位谋反,实为南吴之患,现又设计杀害大唐重臣。我想我国主虽宅心仁厚,或也无法容他了。”
“你真是颠倒黑白,巧舌如簧了。别人不知,你当我言罗也不知你们得南吴的那些无法见天日的事么?”
“我大唐先主承天命,受禅让。一切都光明正大,世人尽知,何来不见天日之说?”
言罗一听不由冷笑不止:“哼,你还真当是瞒得了天下人么。当年徐知浩知南吴徐家势大,三位公子均有篡夺之意,便以“二桃杀三士”之计,设计让徐温三子内斗。而后又助二公子斩杀大公子与三公子,其心可诛。现又诬言是大公子与三公子叛吴内斗,而徐知浩忠心护主,二公子斩杀了大公子与三公子。真真是颠倒黑白。而后徐知浩大宴护主有功的二公子徐知海,并趁徐知海大醉之时敬上一杯寿酒。现在你口中却成了徐知海欲毒死徐知浩。想想当日徐知浩什么都不是,徐知海效唐太宗故事,除去兄弟二人,如日中天,南吴尽在其手,又何必毒杀与他。要不是当日徐温突至,而周宗舍身喝下那毒酒,哪来周宗今日的荣华。而徐知浩却是慌忙跪下骗过徐温,实是令人敬佩。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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