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怎么说?”尘寰问道。
“这个……”红衣为难道:“形容不上来,总觉得他可能思觉不调。看舞姬跳舞之时,有时他就会跳出去和舞姬共舞。从无威严庄重之态,无一时安宁的,即便是吃东西,也要抛着吃,倒着吃,总要弄出些花样来。全然不把别人放在眼中,只图自己玩个开心痛快。”
“嗯……他叫什么?哪里来的呢?”尘寰问道。
红衣道:“段无用,他总是自诩自己是个没用的人,至于他从哪里来的就不知道了,十丈红尘是不打听客人的底细的。”
二人谈话之间,那段无用已经进了荒台镇,很明显,他又是去十丈红尘了。尘寰便再无其他言语,一路返回叶栖院。他和红衣刚刚下了马车,就见里面跑出来一个仆人,半跪于地,面露焦急道:“主人,韵姑娘不见了。”
“哦,知道了。”尘寰很随意的回答道。见尘寰态度,红衣有些生气,正欲发作,忽然想到了什么,对尘寰道:“韵姑娘是自己离开的?你早知道她会离开?”红衣想起了之前尘寰离开叶栖院的样子,以及尘寰到了十丈红尘后的异常。自然就猜到了这些。
尘寰点点头,走进叶栖院。没走多远,就见一名侍女手拿一份花笺递到尘寰面前。
“韵姑娘让我将这个交给公子。”尘寰将那花笺打开,看了看,正面写着两行字。
鹏鸟展翅别瑶台,叶郎终可尽长才。
男儿当承凌云志,风雷激荡藏胸怀。
看过正面,尘寰翻过花笺,就见花笺背面还有两行:
未曾归去思相逢,泪满双颊怎觉哀?
君心我心彼相许,海角天涯咫尺来。
尘寰全部看完后,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韵儿,我不敢再见你,你也不敢见我么。”红衣见尘寰似是很难过,却又强忍着,她不明白究竟这一切是为何,为何清韵不声不响的便走了,而为何尘寰明知道她要走,却不加以阻拦。她不懂,更不会明白。这是尘寰与清韵的一种灵犀默契。若相见,便都不会忍心分别。尘寰回来说紫宸易已经到了天南州后,清韵就已经知道,自己不可能在尘寰身边太久了。因为自己的义父与紫宸易乃是死敌,是有杀父夺国大仇的人。尘寰为妙枫出山,未来必然协助紫宸易。若自己在尘寰身边,那么夹在中间的尘寰不仅会左右为难。影响到他的决策,而且也会给尘寰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为了避免这一切,她只能选择离开。
“红衣。我想休息两天,这两天,我不想见任何人。”尘寰对红衣说道。红衣应声,又问道:“若是我家公子来呢?”
“他不会来的。”尘寰叹了口气说道。
再道清韵,离开了叶栖院的清韵,此时已到了天南州州城北面十余里外的运河河岸。在河岸边上早有一艘楼船在等待着他,在船首站着一人。正是空镜飞卿。眼见清韵身影,他纵身一跃,来到清韵面前。道:“小姐终于回来了,先生已经等候多时了。”
“义父来了?”清韵有些讶异。
飞卿点点头,道:“是啊,先生对我说小姐这两天就会回来。我还不信。如今竟真的应验了。先生真是神了。”
清韵跟随飞卿,一前一后走上楼船。踏进船舱后,就见在船舱中正坐一人,正是付流尘,在他的身后,还有小刀湮峰。
“肯回来了?”付流尘似是不经意的问道。
“嗯……”清韵点点头。
说话的时候,清韵的脑子是飞速旋转的,因为之前因为伤心难过。她忽略了许多的问题,如今有些清醒了。发觉了一些很重要的问题待她自圆其说。因为她这样回来,就暴露了两个问题,第一便是她对尘寰动了真的感情,第二便是尘寰已经找到紫宸易。清韵一瞬间想了许多可能,但她终究不是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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