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了!”维内托一掌拍在桌子上,身体往前探,眼睛死死的盯着凯瑟琳。
虽然维内托的身高并没有多大的压迫力,但这时,维内托背后站着的是整个地中海海军部。这沉重的眼神压的凯瑟琳有些心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交代什么?”凯瑟琳别过头去没有继续和维内托对视,她伸出手捧住茶杯的边缘仔细的看着上面的花纹好像在观赏什么世界名画一样。
“那你给我递交的离去说明书是为了什么?”维内托眯了眯眼睛,“你明知道外面的海域都是深海,港口已经严禁了,铁路也被炸毁了。”
凯瑟琳手难以察觉的抖了一下,茶杯里荡起了波纹,这小小的动作让维内托注意到了,“你果然知道点什么!”
一直在后面伺候的声望察觉到自己的主人的不对劲,她上前一步挡住维内托的视线,“维内托阁下,提督有些不舒服不方便继续和你交谈,请回吧。”
“如果我非要呢?”维内托捏紧了拳头,她心中的怒气和疑惑几乎要爆炸了,现在她非要讨个明白不可,“你知道的,声望,你挡不住我。”
听到这话,声望严肃了起来,嘴角一直挂着的温柔笑容消失了,她理了理衣服,“如果你非要继续的话,那请您踏过我的尸体!”
维内托动了动嘴想要说些什么,一道强势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如果加上我呢,维内托!”
一位金色波浪长发的高挑御姐背靠在门边上,双排扣子镶金边的军服衬的她无比英武。看到维内托转过头,她站直了身体,有些粗鲁的用双手按了一下手指头发出啪啪的响声,粗鲁的动作被她做出来却是如此的帅气。“你说加我一个怎么样?维·内·托?”
金发御姐在说到维内托的名字的时候,特意一字一顿的念。
“你!”维内托脸色相对难看。“总之我不会同意你们离开的!”
留下了这一句话维内托没有继续挑衅,她从金发御姐的旁边路过的时候顿了顿,“还有,别那样叫我名字!老太婆!”
金发御姐的额头凸起了几条青筋,但自家提督在后面实在不好发作,毕竟维内托故意压低了声音后面的人都听不清楚,真的打起来了也是自己理亏。
“我们只是出于欧洲区的海军部的情分上援助你们抵抗深海而已,并不是你的属下,你无权也不能让我们留下来。”既然口头上吃亏了自然要口头上找回来,金发御姐嘴角弯弯的嘲讽了维内托一句。
维内托头也不回的走了,也不知道听没听到这句话亦或者权当没听见处理。
“厌战你不应该这样刺激她的!我们静静的离开就是了。”声望皱着眉看向还有些气哼哼的厌战。
“没事!反正我们要走她也没法拦,归根到底我们是英国那边的舰娘,她管不到我们头上。”厌战摆摆手理了理头发优雅地坐到了维内托刚才坐着的椅子上,“提督没事的,放心吧,只要有我们在,你只管去做。”
厌战给凯瑟琳倒了杯温热的红茶,推到凯瑟琳面前示意她喝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做?我的指挥官大人?”
凯瑟琳愣愣的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维内托眼看都要打起来了怎么见到厌战你就走了?”
看到凯瑟琳居然纠结这件事,厌战开心的笑了起来,好一会她才拭擦了一下眼睛抹掉笑出来的眼泪,“指挥官知道我的历史吧?前身的厌战是移动目标实施炮击的最远命中记录的保持者,而命中的人恰好就是维内托的前辈战列舰朱利奥恺撒,所以她看到我就不敢继续强来是这个原因。”
好吧,凯瑟琳虽然知道自家的厌战号的来头很大,但里面的因由她还真的不清楚。“那实力”
厌战叹了口气,“这个的确是硬伤,我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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