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被重新点燃,明黄色的烛火再次燃烧,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
没有参与打斗的人安好的坐在床上,他们背眼前的一切吓住了,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八九个人,他们或抱着手臂,或抱着脚踝,在痛哭哀嚎――被先天分骨手错开了骨骼。
而那个病弱少年,却是完好无损的点起了蜡烛。
他对着周围一抱拳道“诸位见谅,不是我凶勇好斗,而是地上的诸位咄咄逼人,不得已才出手。”
方见尘提起桌上的烛台“现在诸位可以冷静的听我一言了吗?”
鸦雀无声。
“我想是我前些日子发病吓到大家了,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看待我这病的。对不了解是的事情,是很容易胡思乱想,产生恐惧的。但我这病虽然危险,但的确不会传染。”
眼神锐利的那个少年轻靠在墙面上,眼睛一迷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为了不被孤立,而撒谎骗人。”
“我理解,这毕竟是性命幽关的大事,躺在地上的诸位,虽然出言无状,行为莽撞无礼。但为了自保也可以谅解。诸位要是不信,大可随我去找医馆的大夫一问。他们对我得了什么病,会不会传染知道的总比各位私下里胡乱猜测,心怀恐惧的好。”方见尘的声音给人一种镇定自若的感觉,好比三月飘落桃花飘落的淡雅广阔。
他环视四周,最后看像了场中最为镇定的那个眼神锐利的少年。“怎么样,那位够胆,肯随我走上一遭。”
被方见尘盯住的少年知道他是在邀请自己,蓦然从床上跳将起来。“好,我便随你走上一趟。”
“敢问这位兄台,叫什么名字。”
“长空无恨”眼睛锐利的少年答道。
“好,在来几位,权当做个见证。”
“我我想去”文弱书生模样的过南风在方见尘背后举起了手,想来是为自己在朋友遭难时的怯懦有些内疚。
“好,南风兄也算一个,还有谁要来。”方见尘并不为他的退缩而感到生气什么的,敢于直面恐惧的毫不退缩的坚守道义的勇气并不是人人都有的。他能够理解过南风的退缩,但并不怎么喜欢而已。
最后又有两人站了出来,一个瘦些叫做李立猴,外号叫作猴子。另一个叫做白桑,看起来是个很稳重的少年。
方见尘见人数差不多了,就往前走了几步,把倒在地上的人扶起来。“你要做什么?”他有些惊恐,极力想要挣脱,但有如何挣的开。
方见尘把他的手一扭,“咔哒”一声,那人叫出声来。
方见尘放开了他。“动动试试。”
“诶。”他很是轻松的挥舞着手臂,没有半点疼痛。“为什么?你不是该恨我们的吗?”
“不过一场误会,何谈仇恨。手骨分久了,会有留下后遗症的。”方见尘温和笑了,如用七八月间家乡盛开的梨花,平和淡雅。
那人心里一慌,居然生出来几分感动,真真是好大的胸襟。
“我叫黑虎”
“方见尘”
这就算是认识了。
而后方见尘依法炮制,一一接好了伤者被他分开的骨头――他动手的时候留了情,都只是轻微的脱臼而已,一接就可以托的回去。
医馆中
李长老正在为病人们治病,就听得外面一阵骚动。
他走出去一看,迎面走过来浩浩汤汤十几人的队伍――在方见尘医好,那些脱臼的人后,想跟他来的人就多了许多。结果大半个室友都跟了过来。
“这么多人来有什么事。”
“大夫是我,前天你救得病人。”方见尘向着李长老鞠了一躬“深夜打搅实在抱歉,我有件事想要麻烦你一次。我的朋友都很关心我的病,能否向我们解释一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