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到了巳时左右王妈妈就被司务府的差役传了去,胡不喜她们也只能留守在秀馆内听候消息,胡不喜心里有些隐隐不安,想着既然是‘嵌螺钿’出了事,那么无论如何也要派人去通知下那个小子,胡星屿。
谁知还未出门就看见胡星屿已然来至天苑秀馆内,纤纤带着他们便都去了妙妙的房中坐下说话。
“我一早就听父亲说宫里夜里出了一桩奇事,皇后的寝宫里走水了,说是皇后受了伤昏迷不醒!”胡星屿刚落了座就迫不及待的说道,“接着又才得知天苑秀馆也出了事,想着这般巧合便赶紧过来瞧瞧。”
“是了,我们正想去你府上请你来,别的消息暂时不清楚只知道好像跟妙妙做的那个‘嵌螺钿’有关!”纤纤说道,“只是皇后受伤跟这‘嵌螺钿’有什么关系么?”
“这个现在也不清楚,宫里这几天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啊,司务府会带走一个小姑娘本来就挺奇怪的,现在仔细想想应该是跟皇后受伤一事有关的!”胡星屿也是一脸的郁闷支着下巴在那里闷道。
“也许你说的没错!我也觉得跟皇后受伤一事有关,何况那‘嵌螺钿’妆盒本就是献给了皇后的!”胡不喜沉着眸子看着大家说道:“我猜测大约是因为走了水不知怎么那妆盒伤到了皇后,那么这盒子又是妙妙亲手打造做的,所以抓了她好像能勉强说的过去。”将琐碎的线索拼接一起差不多就能
屋子里所有人一时都默不作声只听胡星屿又道:“可是那妆盒怎么会伤到人呢?即便伤到了问责献礼之人也不该是妙妙啊,说句不该说的,如果问责可能第一个应该是司务府再有就是王妈妈,这是司务府能找的下家,她毕竟是天苑秀馆的东家啊。”
是啊,大家都知道是这个理儿,哪有上来就抓人而且不抓主家直接带走个做活的小丫头呢?
“也许人家根本就是冲着妙妙来的吧!”胡不喜想到王妈妈之前唉声叹气的说的那番话,又是在‘魁首赛’左右的时间。
“你这是何意?你怀疑因为‘魁首赛’有人故意想拆咱们的台?!”梅官儿抬头看了她一眼。
胡不喜并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走到胡星屿面前质问道:“喂!我正想问你!那个经你‘改良’后的‘嵌螺钿’到底对人的身体有没有伤害啊?比如说用的什么原料对身体发肤有损害?”
“什么?你怀疑我那配方有问题?”胡星屿似乎没想到这个问题:“那就是用来装饰妆盒用的,用的东西也都是常见之物,何况涂的都是上等的珍珠粉哎,不但对人身体无恙时间久了还能起到滋养效用呢!”他十分笃定。
就在大家愁眉不展的时候听到“噔噔噔”的声音,从楼下走上来一个人大家一看是竹官儿:“王妈妈回来了!”
王妈妈的屋子外间,兰官儿刚刚将王妈妈喝完了的药碗收拾了去就见胡不喜他们一众人来至这里。
一会子大家安静的听完王妈妈说完从司务府那里得知的事情本末便都沉默了下来。
果然跟之前他们猜测的大体一致,原来昨晚上皇后在寝宫里由侍女像往常一样捧着那‘嵌螺钿’的妆盒子侍奉着,谁知在打开盒子不久皇后便整个人昏昏沉沉手脚麻痹起来而且还头痛欲裂,皇后举止失控一不小心撞翻了妆台上的烛火蔓着纱帐便燃了起来,这也是外传皇后寝宫走了水的缘故,火势倒很快被扑灭了,可是皇后却昏迷不醒,这一夜太医往来其间医治许久人还是昏睡着,后来宫里慎刑司派人来查侍女们偏一口咬定是皇后动了那妆盒后才出的事,这下惊动了司务府,司务府大人知道这妆盒出自谁的手,为了向上好交代所以直接连夜带走了妙妙去审问了。
“这下完了!”王妈妈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哀道:“完了!”
“妈妈,事情也许没有我们想的那样坏,一个妆盒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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