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是个心狠的人,同样也是个知足的人,所以之后的事情,就完全交给年轻人来办吧。
“义父在里面要注意身体,女儿给义父带了点饭菜,都是以前义父爱吃的。”莫邪慢慢的拿起地上的篮子,打开盖子里面都是热腾腾的饭菜,想必也是价格不菲。
杨浒愣了愣,苦笑道:“真不知道该不该吃这顿饭,这些年我好不容易是吃惯了牢饭,如今再给我吃这么好,我怕以后的日子会更难熬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杨浒还是接过了那个篮子,欣慰的看了眼莫邪,苦笑连连,就这么在牢房的环境中坐在地上吃起了里面的饭菜,还真别说,时隔已久的山珍海味吃起来,还的确是那么的可口丰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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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吧,你怎么就这么冒冒失失的跑出来了,不知道外面多危险吗?”刘绝尘坐在对面问着被他拦住的张止嫣,“你的身份你跟杨旷的关系,不应该啊。”
张止嫣一副平淡的脸,毫无波动的回答道:“这与你无关,只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再说了,我能保证自己的安全,济世堂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羸弱,大不了我也可以去找竹姨。”
“你可算了吧。”刘绝尘摆摆手道:“竹姨一个人在山里清净,你大老远的又去打扰她老人家,没这个必要,你要是嫌我烦或者有难言之隐我也能体谅,但是你一个人在外面真的很危险,因为你跟杨旷的关系,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你,随时都有可能陷你与不义之中。”
“我承认我的确冲动了,但你就觉得你能保护我?”张止嫣有些不耐烦道:“你真的太高看自己了吧。”
刘绝尘倒也不恼,调侃道:“我倒还真不是高看自己,我也的确没把握能护住你,但起码我父亲能,谁也不能小看我父亲鬼谋这个称号吧。”
对于这点倒还真是无话可说,这世上还没人敢对刘远梅的人出手,反正现在是没人敢了,江湖这三年被刘远梅杀的安静了太多,远离庙堂的刘远梅可以说是江湖的皇帝了。
这就跟有人敢去挑战古劲松,毫无底气的去招惹怪物,是这世间最愚蠢的事情了。因为这个世上能战胜怪物的人,还没有出现,敢去挑战,本身就少有人能做到了。
张止嫣无奈道:“无论如何,我不想待在洛阳了,我知道你很好奇,你也可以胡乱猜测,但我是不会跟你说的。”
“行行行,我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要不是顾及到咱们同门一场的份上,我干嘛要来招惹你啊。”刘绝尘有些头疼道:“毕竟已经少了一个了,我不想再少了。”
张止嫣苦笑道:“大师兄的死,已经是发生了,即便我们都不希望他死,但还是死了。你跟我说句实话,如果不是因为大师兄的死,你还会这么关心同门吗?”
刘绝尘顿了顿,才回答道:“实话跟你说吧,的确是大师兄死后,我才明白空竹宅那段岁月对我来说算什么,我们打过、闹过、吵过、比过,无论我们是否会在未来厮杀,但那段回忆,却是最真实和美好的。”
“这真是我跟你少有的共同想法啊。”
“那么你觉得杨旷是怎么想的呢?”刘绝尘突然问道。
张止嫣悠悠的低下了头,似乎本能的不想言及杨旷,可不久后还是说道:“算了,就跟你说说吧。我很爱他,可是我却不能懂他,他想要的,似乎不是美好,而是一种夙愿,那份夙愿压的他太累,也让我很累。”
刘绝尘就知道是二人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变化,他没法感同身受,却也回答道:“他从小就天赐大恨,他的母妃死在了南夏铁骑之手,自那天起,那家伙从来都是孤僻古怪,我以前经常因为不爽他那副阴沉的脸和幼稚的言论,而对他拳脚相加,如今看来,他倒是最执着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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