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等物,一间卧室,另一间便是拾音婆婆练功室,倒也雅致幽露。
双妹去后,李飞鱼便迫不及待地道:“拾音婆婆数十年潜心习练绝世武功,显有寻仇之意,就算咱们能见到地,又有何法使她放弃寻仇之意呢?”
皇甫靖沉吟道:“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只要能见到拾音婆婆,小弟就以师祖的经历,坦然直谏,何况,剑圣一脉已断,仇恨无形业已化解,难道他们真的会对一个后辈下手?只要不危及云崖上的正道武林前辈,事情就无妨了。”
李飞鱼叹道:“小弟留居此地,度日如年,倘或拾音婆婆已经和令师祖等相会,径往少华云崖寻仇,那时,后果真不堪设想。”
这一夜,李飞鱼终宵未曾阖眼,心里总惦记着云崖之上众人安危,又想到蓝如冰不知下落,“逆天秘录”失陷西槿山庄,“返魂丹”被金银双钩夺去连串失意,使他几乎无法获得片刻宁静。
好不容易热到天明,东方曙色初露,陈锦素已经跳跳蹦蹦来到后山,亲热地叫道:“皇甫师兄,李哥哥,咱们到山下玩飞板去好不好?”
李飞鱼哪有心情跟她玩乐,但皇甫靖却暗中向他递个眼色。应道:“咱们正要见识陈师妹的飞板是什么巧妙之物,何不约了朱师姐一道去。”
陈锦素嘟着小嘴道:“她才不跟我一起玩呢!一早起来,就到望日台练‘迷阳神功’去了。
皇甫靖心中一动,道:“何谓‘迷阳神功’?是颜老前辈近年研创的绝世武学么?”
陈锦素点点头道;“师父总说咱们女孩子,天生纯阴之体,刚猛之劲总及不上臭男人”
说到这里,自知说溜了口,赶忙伸伸舌头,脸上一红,面“我听师父骂男人骂惯了,一时总改不过来。”
李飞鱼也忍不住笑道:“不要紧,男人原来就是臭哄哄的,怎及姑娘家清香。”
陈锦素扭着腰肢,道:“不来啦,李哥哥还要笑话人家。”
皇甫靖笑道:“你别理,只顾说下去。”
陈锦素这才继续又道:“师父怕们刚猛之劲,不及男人,一旦与强敌动手,无法在内力上取胜,这些年来,才研创了‘迷阳神功’。每日清晨,面向初升的旭日,吸取纯阳之气,长年累月,与体内纯阴之气融合,内功可以倍增。”
皇甫靖颇含深意地问:“这么说,你和朱师组如今内力已经十分惊人了?”
陈锦素笑道:“我懒,说不上,师姐很用功,现在已能隔纸碎石,指风可以穿透一丈以外合抱大树,但师父还说她差得太远。据说咱们的仇家,剑术天下无匹,排云掌更非等闲,若不痛下苦功,永远也难报仇”
李飞鱼骇然一惊,登时脸上全变了颜色
他不期然脱口问道:“颜老前辈功力高绝,还有什么厉害的仇家?”
陈锦素天真未凿,望了皇甫靖一眼,道:“皇甫师兄没有告诉过你么?咱们的仇家,号称剑圣,姓韩,师父最近打听到消息。剑圣韩昌早已死了,但他的传人,却曾出世过,据说住在少宁山”
这番话,顿使李飞鱼心头冒出一股寒意,敢情三鬼对五十年前报事,一直耿耿于怀,并未忘却,他们之所以隐忍未发,竟是在苦练玄功,冀图一举尽雪旧耻。
似此看来,武林巨祸将至,假如三鬼果为洗心殿所笼络;正道武林中谁人能敌?
他想到这里,忧心忡忡,更恨不得快些赶到云崖,去为这件严重的变故探研对策。
陈锦素自是想不到这许多,缠着两人一定要到山下玩她的‘飞板’绝技。
皇甫靖拗她不过,只好邀约李飞鱼一同下山。
到了山脚平地,陈锦素兴高采烈,整理飞板,套起“驼狸”,笑嘻嘻对二人说道:“你们先看我玩,等一会,我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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