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驶去。

    剩下的人也来到了甲板上观看，看着那船头一里里地向前推进。大家都屏息以待，大气都不敢乱出。

    但是马可波罗开了很久，菠萝号四周的景色还是毫无变化。又因为这空间漩涡无形无象，所以众人也不知是出去了还是没出去，这方法到底有没有效果。

    正在金凤与百里玄策将要失去继续观看的兴趣之时，斜里突然刮来一阵强劲的海风，众人不防，被猛烈的海风吹得一晃，差点全部被掀下甲板。

    众人好不容易扶着栏杆、迎着劲风站起来，都死死地抓着栏杆不敢松手。正不知所以呢，迎头又劈下来一道硕大的海浪，瞬间把甲板上的众人浇了个湿透。金凤很荣幸地由一只上古金凤变成了一只落汤鸡。

    “什么情况？！”落汤鸡咆哮道。

    “哈哈哈哈，我们出了空间漩涡了！”马可波罗兴奋地从驾驶室跑出来，刚出了舱门差点被狂风刮走，还好他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舱门。

    就这样，马可波罗还是忍不住夸赞道：“甄姬是吧？你的法术真厉害啊！”

    百里玄策甩出钩镰，一抽一带就将自己拉到了马可波罗的身边。

    “菠萝。”百里玄策看了一眼四周波涛汹涌的海面，“你出来了，谁在开船？”

    “呃……”马可波罗的笑容瞬间僵硬在脸上——糟了，一激动就跑出来了，根本就忘了还要继续开船。

    这空间漩涡的外面可不比里面，里面无风无浪，船可以静静地漂浮在海面上，驾驶仅仅只是前进方向的问题。可是在这外面，这么大的海风海浪，如果没有人掌舵，那就随时有可能倾覆。这就是生命安全的问题了。

    众人：“……”所以现在他们是在玩无人驾驶吗？这么时髦？

    又是一阵更为强劲的海风吹来，整个船身都倾斜起来，百里玄策无语了，只能慌忙大喊：“菠萝！去开船啊！”

    马可波罗这才反应过来，对着百里玄策喊了一声“帮我张帆”就跑回了驾驶室。

    然而百里玄策一脸懵逼：“张帆”……是谁啊？

    狂风肆意地卷着，浊浪排空，一阵阵地扑落在甲板上。甄姬抓着栏杆的手渐渐地便没有了力气。

    “李白……”甄姬拼尽全力喊了一声。

    可惜这风太大，甄姬又处在最下风处，所以这一句呼唤刚出了口，就被狂风卷挟着带向了一望无垠的大洋，最后破碎在腥咸的海风里，李白一个音节都没有听到。

    但是他看到了！他看到甄姬渐渐后退的身形，看见她的手指顺着栏杆、一厘一厘地滑落。

    “玄策！”李白回头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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