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长江边,那里是一片鹅卵石构成的河滩,离市区大概有半个小时的车程,附近全是荒山,连树木都很少,烧烤用的木炭都要自己带去。
这里平时没多少人来活动,以前还出过几宗抢劫杀人的案子,这样一来,连白天都甚少有人从这里路过了。不过我们这里有两条九头蛇外加一个时间之神,不去抢劫别人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想来除非衰神付身,否则那些劫匪同志应该不会找到我们头上。 相柳姐妹俩和噎鸣都是第一次烤ròu,显得有些兴奋,一到目的地就抢着搬石头生火,忙得不亦乐乎。相柳毕竟是小孩心xìng,玩了一会儿之后就把祷杌的事暂时,到脑后,和妹妹两个打闹成一团,而且两人重见之后比过去更亲密了几分,怎么也不肯分开,一起缠着寡fù珍问东问西,研究着烧烤的技术。不过寡fù珍吸取了前几次的教训,教归教了,可真正实际动手时还是坚持要自己来做,只让她们姐妹俩做些无关紧要的小工作。
倒是噎鸣这个家伙,仗着自己的一张娃娃脸在三个女人中穿来穿去,装成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又吃又拿,看得我郁闷无比,拿了一瓶饮料走得远远的坐下,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对我的动作,寡fù珍只是微微的嘌了一眼,却没有说话。
仔细想想,从碰到相柳那天开始,发生的事情已经太多了,平静的生活似乎已经与我无缘。每当我解决一件事之后,另一个麻烦就会接踵而来,而且一个比一个厉害,好几次都差点连累到寡fù珍,要不是运气好,恐怕早已经出事了。
虽然她始终没有怨言,但我心里一直不太好受。这些麻烦都是因我而起,或者说,是因为一个叫做“共工”的家伙而起,即使是在四千多年以后的现代社会,他依然可以影响到我们的生活,想及此处,我也不由得摇头苦笑。
“在想什么?”噎鸣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将我从沉思中拉了回来,“珍姐让我把这个给你!” 我勉强笑了笑,从他手中接过烤好的鸡翅膀,转头看看寡fù珍那边,此刻她正背对着我给相柳姐妹俩分派烤好的东西,似乎没有注意这边。
“你该不会在想怎么把我撇掉吧?”噎鸣手里抓着一瓶呆汁,小脸因为跑动涨得通红,额头还有些汗珠,大眼珠里闪烁着纯真的光芒,说不出的可爱,怎么看也不像个很厉害的大神。
“要是把他卖出去,应该值不少钱吧……”即使心事重重,找还是恶意的猜度了一下,嘴里却急忙分辩:“当然不是,我是在想共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吗?”他又露出那种奇怪的笑容,凝视了我半天之后,走到我身边坐下,端起呆汁慢慢的喝了一口,“我没有见过爷爷原来的样子,不过从我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很多人就经常提起他……”
“他们怎么说?”听到他的话,我也有了兴趣,毕竟以前碰到的那些神不是共工的仇人就是他的属下,要不然根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很少能听到有人没有偏颇的谈论起这个家伙。
“对啊.我们也想知道。”相柳她们不知什么时候也跑到我身后,连寡fù珍都跟了过来,“原来你是主人的孙子,难怪这么厉害!”
“快说快说!”还没坐下,相繇就连声催促着噎鸣。
“爷爷具体是怎么样一个人,其实找也不太清楚!”噎鸣想了一会儿,伸手指指相柳手上的鸡腿,相柳露出挣扎的神色,终于将鸡腿递了过去。以前连我都从来在她们手上抢到过食物,想不到一点共工的消息就可以做到这一点,让我这个现在的“主人”又羡又妒。
“听神茶叔叔他们说,当年颛顼将自己的神力与不周山结合在一起,利用天柱的力量将日月星辰都固定在天空上,从此以后世界上的其他地方都水堕黑暗,唯有他自己在北方的领地永远阳光昔照。结呆只有他的族人才可以在太阳下面生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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