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去了小卖铺那屋买牙膏。
走到门口,就听到有人在跟白珍说他。
“你听说过了吗?那个小熊助理是个软蛋。”
“软蛋?什么意思啊?”
“就是下面不行。”
“真的假的?你听谁说的?”
“具体谁说的不知道,反正大家都这么说。无风不起浪,小熊助理在村里人缘那么好,不会有人故意编排他的,我看应该是真的。”
十一假期这几天,熊起基本就没在村里待着,没想到短短几天的工夫,村里竟然有了他的流言蜚语。
熊起心里显然清楚传言的始作俑者是谁,不过他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换个角度去想,知道他不行,刘小娟和白珍以后也就不会骚扰他了,省着烦心。
“拿盒牙膏。”熊起进了小卖铺说道。
跟白珍说熊起的妇女见熊起来了,笑着跟熊起打了个招呼就紧忙走了。
“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白珍拿了盒牙膏给了熊起,眼睛往熊起的下边瞄了瞄,心想真的假的呀?
“在县里忙点事情。一会儿给你钱。”熊起拿着牙膏走了。
洗漱完,熊起给了白珍牙膏钱,就去了陈九祥家。
陈九祥已经出院了 ,目前在家里休养。
熊起来到院门口,就看见陈九祥正在院子里,一边拄着拐溜达,一边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陈书记早起心情不错啊。”熊起笑道。
“某些人现在躺在医院里,心情能不好吗。”陈九祥笑道。
潘正雄被打骨折住了院,给潘家寨的人都高兴坏了,只是所有人都把这份喜悦藏在了心里,谁都没说,也没有表露在脸上。
陈九祥得知后,他感觉自己的伤病都好了一大半,但他觉得潘正雄骨折还是太轻了,要是彻底废了,永远站不起来了,或者直接死掉,那就再好不过了。
“田大江这小子胆子还真大呀,竟然敢对潘正雄下手,真是没想到啊。”陈广从仓房里走出来说道。
“真是田大江干的?”熊起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村里人都这么说,不然潘刚能对田大江下那么重的手,又把他的房子给拆了吗。听说是为了赵凤凤,两个人争风吃醋。寡/妇门前是非多呀。”
“吃饭了。”陈广媳妇叫道。
进了屋,落座后,陈九祥问道:“陈胜两口子怎么还不过来呀?”
“二哥二嫂来了?”熊起问道。
“昨天过来的,晚上没走就从这儿住了。”陈九祥媳妇说道:“两个人又拌嘴了,别管他们了,咱们吃吧。”
“怎么了?”陈九祥问道。
“还是因为那件事,亚茹跟陈胜念叨,陈胜不愿意听,就吵吵起来了。”陈九祥媳妇说道。
陈九祥叹了口气,拿起筷子说道:“吃饭。”
熊起很好奇,就看了看陈广。
“亚茹在乡中学不是正式的老师,是代课老师。这几年她一直在考编制,其实每次成绩都够了,可是每次都考不上。”陈广说道。
“那是为什么呀?”熊起不明白。
“没人呗。”陈广媳妇说道:“有关系的就能被录取,没关系的就得靠边站。”
“考编制是有年龄限制的,超过二十八就不能考了。亚茹今年二十七了,明年再考不上就彻底没机会了。现在很多地方都在清退代课老师,要是考不上编制,亚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丢了工作。”陈广说道。
“亚茹可是个公认的好老师,在乡里都有名,她要是丢了工作,对学生们也是一个损失啊。”陈广媳妇说道。
“咣!”
西屋的门开了,王亚茹推开房门,哭着就跑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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