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个究竟,源伯也来了。
周满傅问到:“源伯,出什么事了?谁在大叫?”
“好像是楼上办公室,我们去看看。”
咚咚咚。。。。。。咚咚咚咚。。。。。。
“水青,发生什么事了?”源伯边敲门边问。
周满傅也没管太多,直接打开了办公室门,进去之后周满傅俩都楞了一下,庚管事坐倒在地上,身体不断的往后挪,好像非常害怕什么,应该是办公桌的方向有什么东西?
“蛇。。。。。。。。蛇。。”
“什么?有蛇出现了?庚管事你没被咬到吧?”
“不是。。。。。。。是昨天的蛇,有人故意放的。”
“故意?”
周满傅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只有小心翼翼的往办公桌方向靠近,仔细的环视一番,似乎并没什么危险,不过周满傅注意到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张醒目的纸条,上面写着:我回来了,满修然!
顿时周满傅诧异了下:“满修然回来啦?那不是挺好?之前你们有什么误会可以借此机会说清楚嘛……”
“他是回来报仇的!昨天的蛇一定是他动的手脚!源伯,小周,快,快报警!快!”
“先别说了,来,我扶你回自己房间先缓一缓,小周你去拿些饮料让她定定神。”
“好!”
在门口的柜台那里周满傅找到些牛奶,酸奶之类的。。。。。。不知道庚管事的口味如何,周满傅就每样都拿了一个,到了庚管事的房间,看到她坐在床上,表情还是有些惊恐。
源伯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庚管事,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样的,所以我每样都拿了,你要哪种?”
“酸奶吧。”
“给。。。。。。源伯,你要么?”
“不用了。。。。。。。”源伯好像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庚管事的面和周满傅说,他示意要周满傅出去。
“庚管事,你先休息一下,有事就叫我们,我们都在外面。”
她的表情稍许平静,点了点头,于是源伯和周满傅走出了她的房间。
走了几步源伯小声的问:“小周,那张纸条上真的写了满修然要回来么?”
“是呀。清清楚楚写着‘我回来了,满修然!’,纸条我都带着呢,你看。”
“这个笔迹。。。。。。”
“源伯,满修然应该是左撇子吧?”
“你怎么知道?”
“在整理房间的时候我发现了一架吉他,弦的排序和一般的正好相反,我想弹吉他的人应该是左撇子,之后又听你说满修然以前住我现在住的房间,所以我猜他应该是左撇子。”
“没错。你看,左撇子的人和右手写字的人不一样,前面几个字都有被手擦拭过的痕迹。”
“他回来就回来呗。怎么庚管事被吓得魂飞魄散似的。”
“之前我本来就想和你说,但被水青打断了,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当时,也就是两年前,滨湖小舍的老店主在一个夜晚突然死了?是从楼上跌下来,但在死的时候,只有满修然一个人在场。而且在之前大家也都听到了楼上有争执的声音。”
“那满修然他自己怎么说?”
“他也没解释,直接跑了出去,水青他们报了警,公安认定就是满修然干的。我,小卉,店主还有乌孙都在外面寻他,过了十几个小时在海边的悬崖找到了他,警方当时已经完全包围,我们都劝他先冷静点,凡事都能说得清楚。
可他当时什么都听不进,只留下了‘人不是我杀的!’这句话,然后。。。。。。。”
“然后怎么啦?不会是。。。。。。。”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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