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权被夺了个干净,封赏的文职除了尚书令以外都是闲职?这也就罢了,本朝连太子都还没有,你封个太傅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晋王教鬼去?
但姬平钧却没有任何解释的想法,衣袖一挥,便离了座,消失在大殿之上,留下一众目瞪口呆的大臣。
而身处塞外的陀钵可汗得到消息还比燕庭更晚一些,此时的可汗大帐之中正是一片莺歌燕舞。来自西域的c中原的c东瀛的甚至西番的各色舞女,尽皆穿着暴露的衣裳,在大帐之中搔首弄姿。
漠北荒漠之地的糙汉子们哪里忍得住,一个个的目光全都凝固在这些舞女的身上,当真恨不得马上就把她们囫囵给吃下!若非顾忌陀钵大汗尚在此处,此帐之中怕是立刻要变成一片兽欲之地。
陀钵可汗面带微笑地看着众人,慢慢地举起了手中的金尊,这些人的心思陀钵自然是知道的,但他不介意放纵手下一次,这不仅可以鼓舞军中的士气,也可以刺激手下进取之心。
座中诸撒昆见大汗举杯,也纷纷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等候陀钵可汗的训示。撒昆者,赤蒙语将军的意思。
陀钵压了压手示意诸人随意,然后笑道:“诸位伯克,可有看得上的舞姬?朕这里的舞姬虽不如中原各皇宫里的水灵,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若哪位有看中的,告诉朕一声,朕便把她赏赐与你。”
“大汗此言当真?”座中一人急切地问道。众人定睛一看,此人名为契芘花颜儿,名字虽起得花哨,但确是一个五大三粗的草原汉子,且已是墨玉级修为。
契芘花颜儿大大咧咧的指着其中一个舞姬,也不问其愿意与否,直接用手一箍,将那舞姬拉到自己身边,“那我便要她!”
草原之人性格豪爽,做事也不像中原之人那般忸怩,契芘花颜儿便是如此,想要便直接说了。
陀钵哈哈大笑,摆摆手道:“给你了,给你了。”契芘花颜儿一听,大喜过望,单膝跪地作抚心状,这是赤蒙汗国中最高礼节,抚心即表达忠诚之意,“多谢大汗!”说罢,契芘花颜儿便喜滋滋地拉着那舞姬坐到了一边。
陀钵接着说道:“这次姬平钧这老狐狸,居然敢派人来盗我汗国至宝,还敢与我兵戎相见,这老儿真是胆上长毛了。”
“要我说啊,咱们就不该给他这个面子,直接发兵冲到燕京去,把刀往姬家老儿脖子上一架,问他是交还是不交?咱也好顺便常常燕宫的娘们的滋味?啊?是不是啊?各位?”
“哈哈哈,左贤王所言甚是!”
“对极!对极!”
一众赤蒙贵族七嘴八舌的搭腔道。
然而陀钵可汗见此只是笑而不语,血气方刚,如此方才是我草原上的男儿嘛!
就在赤蒙诸人饮酒为乐之时,一名斥候悄然进入帐中,悄悄递给陀钵可汗一份文报,随后躬身告退。
陀钵只是扫了一眼文报上的文字,便脸色大变,惊天地气机从他身上升腾而起,不过却是转瞬即逝。
这般地动静自然瞒不住帐中之人,众人纷纷抬起头来看向陀钵。却只见陀钵可汗面色如常,微微笑道:“朕还有些俗事,便不作陪了,诸位伯克请自便。浑邪上师随朕前来。”
众人不得要领,面面相觑,中间有人也想到大汗离去可能与前线战事有关,不由得心中微惊。虽然帐中歌舞依旧,但众人已无甚兴致。
“大汗,您召老臣前来所谓何事?”浑邪大上师鞠了个俗世礼。他是此代大萨满教当家人,琉璃金身至境。由于赤蒙乃是一个的草原国度,历代大萨满皆被大可汗封为赤蒙国师。
陀钵也不说话,面沉似水,只是将那封文报递到浑邪上师面前。浑邪接过文报,打开一看,也不禁大惊失色,“大汗,这?”
“仆固败了,这个混蛋!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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