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手表一眼,米沃什的脸色有些难看。苏欣继续说道。
“但当我被带到门口时候,巴特先生才和我说了这种情况,我当时真的很后悔,如果我知道……”
“好了,好了,说重点。”米沃什心烦意乱。
“是,先生,巴特先生说,我应该有个交代,我很恐慌,在我的家乡有个交代的意思我很明白,”苏欣紧张地搓了搓手指。
“但是就在这时,图像上的那个男人来了,巴特先生让他们把我带了出去。剩下的事情,就是我在门口听见的,他们的对话不是很清楚。我听见了一个大概。”
“他们说什么?”米沃什皱起眉。
“那个男人对巴特说,你居然勾结警察?”
苏欣紧张地看了米沃什一眼,米沃什脸色难看地说道,“巴特怎么回答的?”
“巴特先生当然是否认了,”苏欣慢慢说道,“接着,那个男人说,现在他们最近有些麻烦,消耗很严重,很需要新幼苗之类的,我听不懂,那个男人还说他们现在被警察盯着,自己找幼苗是在有些麻烦,巴特和他们说好会提供一批好苗子,但是为什么还没交货?”
米沃什低头沉吟起来,想起那些失踪的孩子,好像很多事情想通了,但是他有些不可置信,如果按这个小子所说,巴特岂不是在做那种生意?
“警察先生,他们说的新苗是什么?”苏欣胆怯地问道。
“与你无关,你接着说你听到的。”米沃什继续说道。
“巴特先生说,他的渠道绝对安全,和他们愚蠢的做法不一样,他都是找些没人要的,先伪装成它们已经死亡了,然后在买过来,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懵了,我还在担心自己的事情,所以也不是很仔细。”
苏欣很详细地描述着‘巴特的做法’,他深知越详实的谎言看起来越真实。另外,人有一种自负的心理,与集体心理相反,当人独立思考的时候,他们更愿意相信自己推断出来的东西,而不是别人直抒胸臆的叙述。
“之后,那个男子说,他没有时间了,如果今天之内不能搞定,那就算了,巴特先生也很不耐烦,他说,他都准备了这么久,做生意不能这么没信用,接着两个人吵了起来,之后,巴特先生就传出惨叫,看着我的两个人意识到情况不对,就冲了进去,还有其他的人,也冲了进去,我很害怕,就先跑了。”
苏欣停下,接着看向米沃什,等待对方说话。谎言绝对不是完美的,说一个谎话要用更多的谎话去圆,谎言会越来越大。
但反观这一俗语,就是说,将谎言取之完美的方式就是,让对方来提出漏洞,然后说谎者来填补,当然更高明的说谎者会让听众自己去思考弥补。
“你跑了?”米沃什皱眉。
“是的,”苏欣点头。
“你说谎,”米沃什冷声说道,“那么手表当时在哪里?如果在你身上,为什么会破成这样。”
来了,苏欣立刻紧张起来。
“不,不,事后我一直东躲西藏,我很害怕,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被那个人看到了脸,我以为我死定了,多了两个星期,我一直思考怎么办,最后我想到了你,所以又回到了巴特先生那里,那里已经被烧毁了,但是我很幸运,找到了这块表,我想着,我只能投靠你了,但是我有很担心,如果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怎么办,我很害怕,你不会真的和他们是一起的吧?”
苏欣语无伦次地交代着,最后,他惊恐地看着米沃什。
“你,你不会……”
“你别胡说!”
米沃什愤怒地站起来,抓着苏欣的衣领,他显然要失去理智。身边的的警员立即来开了米沃什。
“我没有,我没有,”苏欣哭了出来,用力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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