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保护我的朋友。”
程幼知:“我们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更何况,我现在还是你法律意义上的老婆吧。”
金银当着她的面,打个电话让护士带着他们离开。
金银:“你们可以有机会去见他,但是他的状态不太好,未必能够更你正常交流。”
程幼知用手比了个oK的姿势。
隔着单面玻璃窗,程幼知和文泰带着耳机,观察着里面发生的一切。他们口中的李大师坐在轮椅上,背对着,他的后脑勺是有点扁,头发短立着,参杂着许多白头发,甚至白灰的比例还超过了黑头发。
文泰叹了口气,看着幼知:“才一年的功夫,他就老成这样。”
耳机那头传来医生和李大师特别平静和安宁的对话。他们也能够清楚地看见医生的面孔,医生带着眼镜,目光十分平和。医生打开病历文件,低头看了两行,抬起头。
文泰:“你这里可真气派,要是我年纪大了,也很像住这种豪华公寓,还有漂亮的护士照顾。”
医生:“上次你说要离开会所,回去?”
文泰跟在程幼知的身后,他们今天是来找一个人的,他制作的酒瓶在过去三十多年来,成了一个神话,也更是一件件艺术品,凡是找他设计过酒瓶的产品,都在市场上大火。经过多方调查,失踪一年多的他,被发现匿藏在这座养老会所里,也不再生产设计任何产品。
李大师:“嗯。”
医生:“你还说回去以后,要拿石头把我们会所的窗户都砸烂?”
李大师:“嗯。”
医生:“你还说回去以后,要拿石头把我们会所的窗户都砸烂?”
医生:“经过两个月大家对你的照顾,你还想这么干吗?”
隔着单面玻璃窗,程幼知和文泰带着耳机,观察着里面发生的一切。他们口中的李大师坐在轮椅上,背对着,他的后脑勺是有点扁,头发短立着,参杂着许多白头发,甚至白灰的比例还超过了黑头发。
李大师:“这次,我回去以后,想找份工作。”
医生:“然后呢?”
李大师:“挣钱。”
医生:“请继续说。”
医生微笑了一下,关上了文件夹。
李大师:“攒钱。”
医生:“然后?”
李大师:“娶个新老婆,再结一次婚。”
医生微笑了一下,关上了文件夹。
医生:“听起来,很好。你重新对人生有了新的希望。”
李大师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头,挠了好一会,感觉要把自己的头皮挠破。
李大师:“我要把她的裤子脱了,把她的内裤脱了。”
医生:“很正常,这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想法,你不必怀疑自己。”
李大师:“我要把内裤上的橡皮筋抽出来,做把弹弓,然后再找些时候,把你们会所的窗户玻璃全部打烂。“
幼知看了看文泰,文泰放下耳机,吐着舌头。
文泰:“我看着他是没用了,他这里已经开始错乱。只有找他多年合作的经纪人,买下他的工作坊,以他的名义设计新产品,我想在市场上还是有号召力的。“
幼知放下耳机,就往门外走。她的背影飘过来一句话,干脆简短。
幼知:“这种想法不是我们一家有,赶紧行动吧。“
她知道作为对手的程立,也一定早就想尽各种办法,所以唯快可立,她不顾自己穿着高跟鞋,在地毯上跑起来,文泰看了一眼李大师,摇了摇头,也跟着她一溜烟跑了出去。
程立和陈醒安是今天第二批站在玻璃面前观察李大师的人。医生已经不再说什么,他以一个很放松的姿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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