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跟你介绍一下,我叫赵诗曼,这位是我的丈夫包大虎。”年轻女子指着身边的壮汉介绍道。
“我叫宁皓,粤城大学法学院的学生!”宁皓只好也来了个自我介绍,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非常感觉你们把我从路边救回来,医药费我可能要过段日子才能给你!”
“并没有花费药物,医药费就免了,护理费一千块。等你有钱再给我好了!”赵诗曼道。
“需要写张欠条吗?”宁皓有点肉疼,这护理费比专业坑病人三十年的医院贵了不止一倍。
出来大半天,兼职还没做就先欠下了一千块,宁皓表示心情有一点沉重。
“免了,我相信你!”赵诗曼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道。
随后,她让丈夫包大虎拿了一套衣服给宁皓穿上,留了个电话,就客气地把宁皓请了出去。
赵诗曼的研究室其实就在粤城大学附近的居民区,距离宁皓昏迷的地点不过两百米距离。宁皓出来后马上就找到了方向,一看天色,竟然已经快要到傍晚了,当即有些头痛,跟工头约好的上午过去,结果这么一搞,就到下班时间了,还不知道别人还要不要他搬砖了?
从良心和职业道德上讲,他觉得还是去建筑工地给人家道个歉,诚恳点,这样说不定还能保住工作。
被太素玉牌和槐树坑过之后,他能非常直觉地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怎么形容呢,如果把他以前的身体状态比喻成一台运行了十几年的老机器,那么现在就是一台用最新科技打造成的高科技产品,坚固c轻薄,而且灵活到溜得飞起
就像一个买牙膏的广告说的:牙口好,吃嘛嘛香。他现在身体好,走起路来都是带风的。距离建筑工地十五分钟的路程,他硬是五分钟就到了。
建筑工地上还是一片热火朝天,听工头讲,这里打算建成一栋三十六层高的商品房,现在大楼的框架已经搭建得差不多了,就等着砌墙了。
宁皓跟看门口的保安打了一声招呼,在工地起重机旁找到了正在劈头劈脸骂人的工头。
宁皓看他挺着个肚子黑着脸的样子,感觉有点不妙。这个时候过去找他,跟踩雷有什么区别?
宁皓见他已经骂完人,正要往材料区域走过去,刚好见到有两车砖头已经堆砌好,刚好挡在工头的面前,于是就小跑着追了上去。
刚刚有人违规操作,差点除了安全事故,工头虽然骂了人泄了点火气,但心情还是非常的不好,正想着再找个人去骂一骂,把剩下的火气也泄掉。突然,一个身影从他身后跑了上来,抓起堆满了红砖头的搬运车轻轻地抬了起来,然后转了个身,又轻轻地放了下去。那轻松程度,跟摆弄一件毛绒玩具没什么两样。
工头本身就是小工出身,什么脏活累活没有做过,一辆搬运车的红砖头有多重他还能不知道?少说也有一吨多重吧!平常人不要说抬起来,单单是把车拖动就艰难无比。这玩似的整车抬起来再整车放下去,是人能做到的吗?
有句话说人知道的越多,胆子就越小。工头知道的不少,胆子也不小,但楞是被吓到了。往哪身影定睛一看,哟,这不是早上背着个娃娃过来找工作的小伙子吗?早上见他可怜让他过来,结果没见人,还以为是不来了呢,想不到这个时候出现了,还当面秀了他一脸。
但无论怎么说,人才就是人才,应该多点关照才是。工头刚想着给他个城市套路,先敲打他一下,再鼓励他好好工作,谁知道那货却狗腿地咧着嘴走了过来。
“头儿,您在视察呢?”宁皓见表演效果还不错,果断过来趁热拍马屁。
“嗯,怎么这么迟才来,还不赶紧去工作!”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工头的套路使不出来。只好轻轻地说了一句,就背着手继续他的视察工作。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