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后卿站起身在殿上来回踱步,似在思索什么,忽然他眼中浮起杀意:“若是不给他们些苦头,他们会觉得我魔界好欺负!既然这帮人如此难缠,那本尊也不再留情,血影夜魅听本尊之命,将上古魔兽梼杌召出攻打长安城!”
血影与夜魅闻言大惊,血影犹豫片刻说道:“大人,若是想要唤醒梼杌,需以修为高深之人作为血祭,可是当前我们并没有满足要求之人。”
正说着,忽然自殿外跑进来一个昆仑派弟子,战战兢兢地跪在殿下禀报道:“启,启禀魔星大人,昆仑派出走二十年的闿阳长老暗中回到了昆仑山上,似乎是在劝掌门向人界倒戈,翳阴长老命弟子特来将此事报告大人!”
后卿闻言哈哈大笑,其笑声震得大殿仿佛都在晃动:“上天怜我魔界,这不正是个非常合适的血祭者吗?”
血影闻言,面具下的眼中再次出现一抹杀意:“属下明白。”
话至昆仑派,闿阳长老站在西门储霸的书房中劝道:“掌门,如今魔界势颓,人界大军已逐渐占据主动,并且乾尊齐聚,将魔星赶回魔界封印已是大势所趋,老朽劝您能够重归正道,共御大敌!”
西门储霸叹了口气,对闿阳长老失望地说道:“我以为经过了二十年,你已经能够明白,但是没想到你还是这般顽固不化。如今魔星现世,天下之人皆无法与之匹敌,况且东方星辰已死,封天印落在了后卿手中,人界已是其唾手可得之物。本掌门这么做,也是为了人界少些杀戮,待后卿统一三界,封我为人界之主,我自然能保全人界黎民众生。”
“掌门!”闿阳长老没想到西门储霸会以保全人界为由助纣为虐,但他还是不愿意就此放弃劝说西门储霸:“现在欧阳宇痕那帮孩子们已将长安城夺回,击溃魔族大军只是时间问题,您为何要一意孤行,背上这千古的骂名呢?”
西门储霸摇摇头,脸上满是不屑:“后卿的实力本掌门是亲眼目睹的,当年众神也无法杀死后卿,不得已才将其封印,如今几个小娃娃有何能力与之一战?闿阳,你活了这么大年纪,最后却把一切的希望寄托在那帮乳臭未干的毛孩子身上?”
“可是,掌门”闿阳长老还想说些什么,忽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闿阳长老循声看去,发现竟是翳阴长老。
“闿阳,许久未见,没想到你还是这般迂腐”身着黑色道袍,手执黑色玄铁拂尘的翳阴长老走到西门储霸面前,对西门储霸俯身作揖,而后转过身对闿阳长老不屑道:“其实早在二十年前,我们早已知晓闿阳你出逃东海孤岛一事,只是掌门仁义,见你并未做出背叛我派之事,这才放你一条生路,你若再执迷不悟,休怪我们不念同门情谊!”说着翳阴长老拂尘一挥,眼中却是无比决绝,毫无半点情谊。
“闿阳,二十年前你出走昆仑派,那时不少同门劝我清理门户,但是我念在你身为长老,这么多年来劳苦功高的份上,放你一条生路,现在大家各自为营,你自己好生保重吧。”西门储霸说着背过身,不再理会闿阳长老。
闿阳看了看心意已决的西门储霸,又看了看冷眼相对的翳阴长老,无奈地叹了口气,对西门储霸作揖后转身向外走去
日渐西山,闿阳长老独自一人走在昆仑山的山道上,想到西门储霸一意孤行投靠魔界,完全不将昆仑派的前途命运当回事,闿阳长老便止不住地叹息。
就在走到山腰处的一片林荫小道处,借着落日的余晖,闿阳长老看到面前不远处出现了三个人影,站在左边的是一个周身黑色长袍,带着血色面具之人,右边则是一个手执紫色长鞭的妖魅女子,中间为首之人,则一副脸如厉鬼,浑身散发着强大煞气的凶相。
闿阳长老冷冷看着三人,嘴中轻叹道:“二十年前,老朽便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翳阴啊翳阴没想到作为同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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