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满脸通红,再也不敢吱声了。
有人敢给知府大人写这样的寿联,还敢当众挂出来,这样的事情闻所未闻,众人不由得对李希贤多看了几眼,心说这个宁阳知县胆子真大,知府大人也敢嘲弄,这不是摸老虎屁股来了么,要不是有大后台,要么是官帽是不是不想戴了。
李希贤吓了一大跳,他偷偷问汤小白,“你这是写的什么玩意儿,我告诉你的不是这个词啊?”
汤小白不好意思地答道,“你教的词太绕嘴,我没记住,我不小心给忘了,这个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哎呀!你怎么掐人啊!”
李希贤咬牙说道,“我现在特别想掐死你!你给我闯祸了!”
汤小白不解地问,“我这对联写的挺好的,对仗工整,语言流畅,内容清爽,哪出问题了?”
李希贤说道,“你把清爽的清字去掉吧,你都写到知府大人家的炕头上去了!”
汤小白一头雾水,嘴里小声嘀咕,“我这对联跟知府家的炕头也没联系呀。”
幸好,知府钱国光并没有发作,可能是忙着招呼客人的原因,再加上他对李希贤有气,所以没看对联,别人念对联他也没听,因此,对联是什么内容他蒙在鼓里不知道。
宾客到齐了,酒宴开始,钱知府把今天的寿星五姨太请到堂前给大家见礼。
这个五姨太脸盘长得十分标致,身材也十分妖冶,双目冲着众宾客一扫,顾盼生情。
来客中不乏好色之徒,登时为之倾倒,碍着是知府大人的姨太太,心中纵有千般歪念,表面上谁也不敢有一丝造次,借一万个胆儿也不敢,在兖州地界上,知府大人弄死个人跟碾死个蚂蚁一样。
见礼之后,五姨太在一个岁小丫环的搀扶下袅袅娜娜地回后堂去了,腰身一扭一扭的甚是好看,身后洒下一路目光。
知府大人举杯讲了几句感谢的话,众人一片回应讨好之声过后,大堂之上便杯觥交错,好不热闹。
知府钱国光挨桌敬酒,到了李希贤这里假装没看见,李希贤也不在意,和汤小白一起痛痛快快地喝酒吃菜,知府大人的酒席如此丰盛,不努力去吃岂不浪费了可惜。
酒宴进行了一半,刚才那个小丫慌里慌张地环跑出来,朝着钱知府叫道,“老爷,不好了,大太太和五姨太打起来了,出人命了,你快去看看吧!”
众人听了大惊,纷纷站起身来。
钱知府伸出大胖手抽了小丫环一个大嘴巴喝骂道,“你失心疯了,说什么胡话!我看你死了!”
小丫环捂着脸哭道,“真的死人了,大太太她”
钱知府这下子吓坏了,连忙腆着大肚子小跑进了后堂,慌乱中,顶戴都吓掉了,小丫环抽泣着捡起来跟在后面进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也没见知府出来,倒是有几个下人急匆匆地出了知府大门。
听见大太太和五姨太打架,知府大人的后宫起火,好像还出了人命,很多宾客知趣地自动退席离开,也有许多好事的人不肯离去,巴望着知道里面到底出了什么情况,更想知道两位娘子军一场厮杀到底谁胜谁负,到底谁死在情场。
李希贤本来也打算走,被汤小白给拉住了,有白看的热闹,不看白不看,何况还是知府大人家的热闹。
很快,出去的下人们回来了,后面跟着几个郎中,纷纷进入了后堂。
没多久,这些郎中有被连打带骂的赶了出来,有的腮帮子通红肿胀,有的脸上现出了血条子。
过了一会儿,钱知府终于哭丧个脸出来了,众人连忙上前询问。
钱知府说道,“真是家门不幸,五姨太突发急症,医治无效已经故去了,后天早上大家来参加葬礼吧。”
大家一听全懵了,五姨太的生日转眼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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