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侄子,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就让他们别这样折磨我了好吗?”
高升听到这些话之后讪讪一笑说:“这个时候你想起咱们以前还有过亲戚关系呀?你说我老姑没有生育能力,生不出孩子,你就想方设法虐待她,最后给她逼到了绝路上,我们进城里讨个说法,其结果是你让金荣他们警察局的人给我和我大姑抓起来了是不?还有,我爸爸当年要不是你让二中队阻击小鼻子的话,他能牺牲在口子里吗?我爸爸不去世,我妈妈能一股火去见了阎王爷吗?你现在还有脸在我面前求情,我恨死你了。你还我爸爸,你还我老姑,你要是小鸡小鸭的话,我早就给你抹脖子了,还让你搁这里跟我讲话。”
“连锁,这些事情都不像你说的那样”张文礼有气无力地说。
没等张文礼将话说完,高升打断对方的话说:“你在我面前别连锁连锁的好吗?我现在不叫高连锁了,那个名字太俗气了,改名叫高升了。”
“叫什么名字在我心里无关紧要,我是说,你爸爸和你老姑的死跟我毫无相干,他俩也是我的亲人呐!”张文礼解释道。
“你现在跟我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呢,我不但不会同情你,而且对你更加仇恨了。”高升咬牙切齿地说:“我一听到你说话,就想起我老姑被你害死时的惨状你不是说我老姑不能生孩子吗,当年我奶奶带我老姑去安东妇科医院检查过,没检查出什么妇科毛病来,你凭什么说我老姑没有生育能力,我看是你没有生育能力吧,把这个毛病嫁祸在我老姑身上。来人呐,给我把他的裤子扒掉,我看看他那玩意有没有生育能力。”
过来几个红胳膊箍小将,七手八脚地将张文礼的裤子扒下,顷刻间下身赤裸裸地袒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高升手里拿着一个小木棒在张文礼的下身拨弄几下,完后恶狠狠地说:“是你这个玩意不行,没有生育能力,你硬把这事强加在我老姑身上,你这个人太恶毒了。我要给我老姑鸣冤叫屈,我要给我老姑报仇雪恨,我要让你半死不活地活受罪。谁去给我找来一把剪刀,他那个玩意没有生育能力了,在身上长着也没用,我让你那玩意彻底废了,让你们张家彻底断子绝孙。”
一个红胳膊箍小将拿来剪刀对高升说:“剪刀拿过来了,给你。”
“你馋了吧,从来没吃过肉吧?我今儿个就让你尝尝吃肉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儿。”高升接过剪刀在手上耍了两圈,笑着对着剪刀自言自语地说完之后,又对那几个红胳膊箍小将说:“你们给我摁住了,不让他乱动,我要下手了。”
高升说着一咬牙,将张文礼给阉割了,顿时鲜血淋漓,疼得张文礼全身直哆嗦,但是没有发出声音就昏了过去。
这时有一个红胳膊箍小将从外边走进来告诉高升,说高专员的车到了,于是高升很麻利地将手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给大家递个眼色,意思让他们赶紧给张文礼的裤子穿上,别让高专员进来看出什么破绽。
时间过去不一会儿,高东彬走了进来,看着张文礼脸色苍白地躺在那里,知道他们给他用刑了,于是微微一笑说:“你们要慢慢地折磨他,让他自个儿往那条不归路上走。”最后他对那帮红胳膊箍小将们说:“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话对高升说。”
等那帮红胳膊箍小将们走了以后,高升对高东彬说:“高专员,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只要是你高专员大人吩咐的话,除了天上的星星月亮我摘不下来之外,想要什么我高某人都能给你办到。”
“我每次下来之后就想在三家子这个地方待上几天,可就是没有我住的地方。”高东彬说这话心里有着自己的打算。“小高啊,你能不能想个办法,在哪个僻静的地方给我找一个房子,我下来以后好住进去清净清净啊。”
“高专员,这事你怎么不早说呢?这点事在我高升面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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