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冬天打死的那只狼,当年薛仁贵没打死,是特意给我留的。”
——这时大家才醒悟过来。
李春海笑着看着张文礼问道:“你再跟大家讲讲打死那只狼的经过吧,让大家听听你是用什么东西给那只狼打死的?”
“这事没有什么好讲的,要我讲就一句话:那只狼该死。”张文礼是个稳重而且话语不多的人,从来不会在众人面前炫耀自己。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逼着张文礼讲出实情。他实在拗不过大家,也只好将那次打狼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述一遍。
就在张文礼刚讲完的时候,金荣的视线移向山下,无意中发现山下的路上有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往这边走,于是手指着山下那个人对大家说:“你们看,山下有一个人”
猝然间,大家的目光全都投向山下。
李春海机警地摸一下腰间的勃朗宁,完后说:“咱们赶紧到小河边躲避起来,看看这个人究竟是干什么的。”
于是,大家很快躲一个隐蔽处,眼盯盯地看着这个人的行踪。
山下这个人走的速度时而快时而慢,并且还时不时地停下来东张张西望望。过了一会儿,这个人很快走到了小溪边的山坡上,不知为什么停了下来。
高发福眼尖,一下子认出了这个人是他的弟弟高发家,于是急忙从隐蔽处走出来,便大声问道:“老六,你不在天堂山救国大队里呆着,这是要往那里去呀?”
高发家听到有人问他,一时慌了手脚,便抬腿撒丫子就往树林子里跑去。
高发福大声喊道:“老六,别跑了,我是你四哥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高发家听清楚是四哥高发福的声音,于是停止了脚步,然后忐忑不安地耷拉灌铅似的脑袋走了过来,声音低沉地说:“四哥,是你呀,我当是谁呢,还以为遇到什么歹人了呢,给我吓够呛!四哥,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呢?就你一个人吗?”
“谁说就他一个人?”李春海带着那些人突然出现在高发家面前,高发家的脸立刻变得苍白,心里像揣着个兔子似地砰砰直跳c惴惴不安。
高发家语无伦次地说:“大大队大大队长爸小姐夫,你你们你们都在这儿啦!”
“你个小王八羔子,你不在天堂山救国大队里好好给我呆着,像个野鸡溜子似的,到处溜达什么,你这是要给我往哪儿走呢?”高长福看着儿子高发家那个样子便来气地问道。
高长福说着急匆匆地走到高发家面前,举起手就要给高发家一顿胖揍。宗贵才跟张宝发看情况不妙,便赶忙上前阻止。
宗贵才劝道:“我说老亲家呀,小六子现在人都长这么大了,不是小嘎子啦,不能说骂就骂,说打就打,说不定他有什么急事呢。”
“他能有什么急事,无非是不愿意在天堂山救国大队里吃苦受累,回家泡泡蘑菇罢了。从小我就看他不带有出息的样子,以为到天堂山救国大队里锻炼锻炼或许能出息出息,可万万没想到还是这个德行。”高长福越说越来气,于是指着高发家的鼻子尖问道:“小六子,我让你鬼头蛤蟆眼的,皮子又紧了是不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要干什么去呢?”
“我回去想看看我妈,听别人说我妈她老人家生病了。”高发家撒谎道。
“放屁,你妈她现在身子骨硬朗着呢!”高长福用眼睛瞪着高发家直言不讳地问道:“你说,这事是谁跟你说的?”
高发家从小在心里就打怵父亲高长福,现在也是如此,于是嘴里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回答道:“是宗大哥宗福生跟我说的。”
“小六子,你存属胡说八道,宗福生这一阵子也没回三家子呀,就是你妈真要是有病的话,他怎么会知道呢!撒谎你也没撒到个正经地方。说一千道一万,你就想回家泡蘑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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