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假的?”
“不信你把手伸过来不就知道了吗?”董美玲笑着用反问的口吻回答道。
高东彬将右手伸到董美玲面前说:“你看吧。”
“你伸右手不对。”董美玲笑着说:“你把左手伸过来。”
“看手相还分左手右手啊!”高东彬将左手伸到董玲美面前说。
“那当然了,男左女右嘛。”董美玲在高东彬的左手上边指点边说:“这条线是生命线,你这条生命线挺长,都过手腕了,能活八十多岁;这条线是生活线,你这辈子不缺吃不缺喝,丰衣足食;这条线是爱情线,你对爱情不太专一,犯桃花运,有很多女人追求你,但是最后恐怕都没有好结果。”
高东彬不愿听了,生气地问道:“那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呢?”
董美玲笑着回答道:“你还当真了,我这是试探试探你的心。”
“我这个人心眼实,你说什么我都信。”高东彬微笑着说。
这时,董美玲的手紧紧地攥住高东彬的手,生怕他的手离开自己的手。她闭上眼睛,仰面朝天地躺在炕上,脑子灵机一动,用试探的口吻问道:“少爷,看你的样子也累了,炕上挺热乎的,咱俩躺在炕上,想说什么就可以说什么,你说这样好不好呢?”
“你是客人,我听你的。”高东彬回答道。
其实,高东彬早就疲乏了,如果要是董美玲不在这里的话,高东彬恐怕早就躺下睡了。董美玲把嘴靠近高东彬的嘴边,手搭在高东彬身上,就像劳累了一上午的夫妻正在睡午觉那样无拘无束。
此时此刻,媒人白仙女在二位老爷的打发下,从院中蹑手蹑脚地走到高家少爷房门前,从门缝细细地往里看,看见那二位男女躺在炕上,心里那个高兴劲儿就甭提了。她又偷偷地返回院中,急着把这一喜讯早点告诉二位老爷,好让二位老爷高兴。由于她心急没注意脚下,结果被什么东西给绊倒了,摔了一个狗抢屎,脸上蹭破了一块皮硬没感觉出来。她慢腾腾地爬起来,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尘,然后回头看看四周有没有人看见她刚才那个狼狈相。还别说,真让一位家丁看了个正着,那位家丁正在捂着嘴笑呢。她来气地“呸”了一声说:“真倒霉,有什么好看的……”
那个家丁看着白仙女刚才那个样子只是捂着嘴笑,没敢笑出声来。
白仙女心情沮丧地回到了高福田的房间里,一屁股坐在炕沿边上低头不语。
高福田看着白仙女的脸上有血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赶忙上前问道:“仙女,你的脸怎么被什么东西弄破了,还流着血呢?”
“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出来呢。”白仙女用手一摸“哎呀”一声说:“真出血了,这可怎么办呢……这可丢人现眼啦!”
“皮外伤,不要紧,我家里有云南白药。”高福田心痛地笑着说:“你这个人呐,出外头也不加点小心,看看都弄成这个样子了……”
“这脸上抹上药,那有多寒碜呐!”白仙女满脸苦涩地感叹道。
“这大冷的天,不敷药那可不中……容易冻坏。”董基明在旁边插话道。
“都是为了你们,要不然……哪会摔了一跟头呢,真倒霉……”白仙女不高兴地嘟噜道。
高福田一看见这位媒人就产生一种不轨的心理,想试探试探对方,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这下可倒好,机会来了。他用一块棉花蘸了一些云南白药,在白仙女脸上的伤口处擦来擦去,时而将自己的脸贴近她的脸,时而歪脖用的眼神看着她,时而用手摸着她脸上的伤口边缘左瞧瞧右看看,表面上像似在看伤口,其实在看她的眼色。
董基明有些急不可待了,想知道那两位年轻人谈的情况如何,于是问道:“仙女,你去看过了,他俩谈的怎么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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