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进屋里。
高东彬看着大花猫的样子,心里有些来气地大声喊道:“你进不进来你要是不进来的话,我可把门关上啦?”
高福田听到侄儿的声音欣喜若狂,赶忙大声喊道:“东彬别关门你叔叔我回来了,快给我拿角门的钥匙开门”
外边的风很大,高东彬没听出来是谁的声音,于是走出了房门,侧耳细听,才听清楚是叔叔高福田的声音。
高东彬急步来到角门旁,说:“叔叔,是你呀!”
“是我,是我侄儿,快给我开门”高福田说话的声音在颤抖。
“你怎么不从大门回家,怎么在角门这儿站着呢?”高东彬不解地问道。
“出门时忘带大门的钥匙了,角门这儿不是离你的房间近吗,我不用大声喊你,你就能听见我的喊声啦。”高福田回答道。
高东彬急忙掏出角门钥匙打开锁头,完后说:“叔叔,锁头打开了,你进来吧。”
由于角门很长时候没人打开了,门底部结了厚厚一层冰,再加上上面覆盖一层厚厚的积雪,爷俩弄了很长时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开。
走进院子里,高福田深深地喘了一口粗气感叹道:“咳,我在外边已经喊了老半天了,就是没人出来,要是再呆一会儿的话,就有可能将我这把老骨头给冻成冰棍啦!”
“要不是听到大花猫抓挠我那扇房门的声音,我根本听不到你的喊声。”高东彬解释道。
“谢天谢地,我真的感谢咱们家这只大花猫啊,要不然的话,真不敢想象其后果是个什么样子的。东彬呐,不是我说你,我不在家,看你把咱们家这只大花猫饿成什么样子了,肚子瘪掐掐的,一会儿让咱们家的家丁给它弄点好嚼谷吃,谢谢它替我办了一件大好事。”
“家丁?”高东彬大笑起来。“这四合大院里除了我,还有那位刘妈,她还在生病,再没有别的人啦!”
高福田听到这话心里一怔,赶忙问道:“这是怎回事?”
“怎么回事,难道你不清楚吗?”高东彬不高兴地反问道。
听到侄儿这句话,高福田脑袋里“嗡”一下,认为家里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要不然的话,家丁们是不会离开他们高家的,于是问道:“咱们家到底发生什么事啦?”
“没发生什么事,不过,除了刘妈没地方去之外,其余的人该回家过年的就回家过年去了,不该回家过年的也走人了。”高东彬满腹牢骚地回答道。
“没经过我允许,谁让他们走的?”高福田气不打一处来地问道。
“那你问问他们去吧?”高东彬反问道。
高福田的猴脸连冻带气有些发紫了,上牙齿和下牙齿时不时地在打架,听到高东彬的话,心里不高兴地说:“这些狗奴才,简直是黑瞎子打立正——无法无天啦!”
“这不能怨他们”
“你说什么?”
“这不能怨他们,要是怨的话只能怨你自个儿。”
“怨我自个儿?”高福田追问道:“这话怎么讲?”
“怎么讲?一句两句话是说不清楚的。”
“说不清楚现在就别说了,反正我冻得受不了了,回屋暖和暖和再说。”
“屋子里的温度跟外边的温度没有多大的差别。”高东彬听到刚才叔叔的话来气地说。
“你说什么?”高福田没听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便追问道。
高东彬没有闲心跟叔叔再说下去了,只好抬腿向屋里走去。
爷俩回到了亮灯的房间,虽说屋子里几天没烧过炕了,现在有零下好几度,但是对高福田而言,倒是感觉比外边暖和多了。
高福田坐在炕沿边,掏出一支烟,点燃之后吸了几大口,完后对侄子用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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