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和几十倍,甚至是上百倍。
爱情的追求者,渴望、憧憬、向往,无非是对未来的幸福生活而言的,那么从当时的现状来看,高家和丁家的生活条件天壤之别,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从高家少爷与丁家哥俩长像相比,也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有可能这种幸福对桂花而言是暂时的,短暂的,这也是她心甘情愿的事情啊!
在那个社会里,对于一个追求物质生活的妙龄少女而言,金钱、地位是打开心房的钥匙,一个女性一旦被这些蒙蔽了双眼,加之那些甜言蜜语,再加之使人肉麻的举动,不得不让一个已经坠入“情网”的少女再一次坠入“情网”之中,何况一个把身心已经献给一个男人的妙龄少女呢?
“这茶水好喝吗?”高东彬没话找话地问道。
“这茶水怎么是一种苦了巴唧的味道呢?”尽管以前桂花来过高家少爷的房间,但是都是偷偷摸摸的,恐怕高福田发现他俩的关系,一旦传扬出去好说不好听不说,日后出门怎么见熟人呢。现在桂花就是这种心理,因此也就没有闲情逸致去品味茶水的味道了。
“茶水本来就是苦的嘛!”高东彬微笑着解释道。
“你要是不说的话,我还以为茶水是甜的呢。”桂花的心情显然好些了,要不然的话,她不会看着高家少爷高东彬那张诱人的小白脸莞尔一笑地道。
“茶水要是甜的,那你不就成傻子了吗?”高东彬故意这么说道。
“你才是傻子呢!”桂花故意生气地说。
“不傻……不傻,我的女人哪能成傻子呢!”高东彬边说边笑眯眯地将桂花搂在怀里。
“你真心爱我吗?”此时的桂花又重复以前说过的那句老话,没喝酒倒是有些醉意了。
“海枯石烂心不变。”高东彬又发起誓来。
这时桂花的心里像吃了定心丸一样镇定,于是轻轻闭上了双眼。
——也许是将近两宿没睡一个囫囵觉的缘故吧……
此时此刻,高东彬不轨的行为又暴露出来了,手不时地摩挲着桂花的身子……尽管这样,但是桂花没有半点反抗的举动。他的中枢神经极度兴奋,急不可等将她抱到炕上,敏捷地放上被褥,然后给她脱鞋,甚至衣服也是他给脱下的。他刚要接触到她身上那白嫩嫩纤细细的皮肤时,却被外边那突如其来的、震耳欲聋的响声惊动的惶惶不安。他急忙穿上衣服,并且看着桂花嘱咐道:“你不要害怕,我出去看看外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完后就回来……”
高东彬走出房门来到院子当中,这时金荣已经被捆绑起来。
报仇不成反而被绑在一根柱子上的金荣,嘴里堵着从她身上的棉袄里扯下来的旧棉絮,身上的外衣被扒下来,只穿着内衣和内裤,袒露出女性特有的曲线……
——这一目是金荣这辈子难以忘记的侮辱啊!
高家那些家丁们可能是故意想看看这个妙龄少女苗条的、具有裸体曲线美的、身体上长得那些“神秘”的器官,于是,每一鞭子都抽打在她贴身的臀部和隆起的胸部上,被抽打得丝丝缕缕,衣不蔽体,血迹斑斑,伤痕累累,这对金荣来说侮辱大于伤痛。
那帮家伙的鞭子像雨点似的,轮换着抽打。好几个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长工披着破棉袄,蜷缩着身子,哆哆嗦嗦,用同情的目光看着这个在鞭子下一声不吭的姑娘,不敢言语,甚至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然而,那几个穿着大衣、打着寒战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金荣身体挨打得部位上,大饱眼福之后便“哈哈”大笑起来。
高福田戴着小礼帽,拄着文明棍,端着大烟袋,咧着嘴,滚动着狡黠的眼珠子,手指着金荣一跺脚说:“给我打,给我狠狠打,把她那个见不得人的玩意给我打出来……一个穷黄毛丫头,胆敢来我这里造反,真是耗子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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