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凶之兆”李骚不禁将这四个字重复了一遍。
李骚表面上眉头紧锁,一脸凝重,实际上心中早已笑开了花:哈哈哈,丑陋的牛粪李图,劳资就知道你这种人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胡三看李骚一脸凝重,倒是没有继续谈论李图,却是眉头一蹙,说,“李小兄弟,真正让我放不下心的是我最近的感应。”
“哦是仁兄之前说的,关于高老庄的”李骚对这倒是更好奇了。
“不错,这种感应和十年前的那种感应很是相似,不过却是忽隐忽现,忽强忽弱。甚至有些时候,竟还隐约有好事的感觉。”胡二说着微微摇头,“唉,这让我很是不解,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情况。”
李骚再次听到这胡三提起十年这个词语,其余的话倒是没多在意,心中对这十年更加疑惑,不禁问道:“这十年前究竟是什么事我看仁兄一提及这个,眉迟间却是蹙得厉害。”
“唉”胡三轻叹一口气,却是沉默不语,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似是想起来许多事,眼神愈渐空洞,渐渐地,似乎有点点液体在眼眶中打转,眼中透彻着伤感与愁殇。
再看那女子,早已泣不成声,点点泪花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上。
忽地,不知从何处飘来一阵微风,原本静静发亮的蜡烛灯火微微晃动一下,在这沉默的可怕的氛围中,竟是显得有些突兀。
李骚看着此种场景,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唾沫的干咽声在女子的微微泣声照应下,清晰可闻。
我李骚很是无奈,自己这肯定是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了。
看着一直沉默伤感的两人,李骚心中一片哀嚎:我擦,大哥大姐们,有什么事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打冷战,我这小心脏吃不消啊
李骚再也不能忍了,直接打破沉默凝重的氛围,笑说,“诶,大哥大姐,我的错我的错,问不该问的问题,咱们开心点啊,呵呵”
“其实,也不算什么不能说的事。”胡三也终于不再沉默,只是声音变得有点哽咽,“其实,我和我妻子不是高老庄的,十年前,我们还是黑山南面小港村的村民,每天幸福美满地生活着,但天有不测风云,一日,不知从何处飘来一肥头大耳的妖怪,那妖怪长相奇丑无比,性格十分暴躁,瞬间杀害了无数村民。”
胡三说着说着,眼泪哗哗地顺着脸颊流下,略微带些哭腔,说,“村民无不痛恨在心,于是我们村内一群青年集合起来,趁着那老妖休息时分,拿着武器去铲除那老妖,却是两天过去都没有回来,也没有一点消息。村里有人说怕是遇难了,我根本不敢相信!因为那些青年之中就有我的独子啊!”
李骚愣愣地看着泪流满面的一对夫妇,听着胡三的这一段话,深深地感受到他语气的绝望和无助。同时,忽地想起之前那土匪大哥说的那些话,惊讶的发现,两人说的话竟是如此的相似!
李骚刚想和胡三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胡三却是继续含着泪说道:“李小兄弟,你知道什么叫造化弄人么呵呵!”胡二完全陷入了悲痛的回忆中,泪水哗哗地竟是洒了起来,眼神空洞,声音嘶哑低沉地说,“我也不知先祖是是何方人物,但先祖却是留下了一法宝,且无外人知晓我这祖传法宝,只是祖训说不到迫不得已之时,不得使用。”
“唉”胡三说到这,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到底还是自私自利之人,我严格遵守祖训,就连在村内村民死伤无数时分,我竟是都没有动用法宝。而等两天后,我那独子竟是还未回来!我心中慌乱如麻,却是终于忍不住动用法宝。”
“哈哈哈哈!”胡三说着竟是痴笑了起来,眼神呆滞地说,“李小兄弟,你知道么?就在我准备动用祖传之宝的时候,我那祖传之宝忽地不见了,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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