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吗?”
“说实话,考伊,我并不想,那么我们能进入正题了吗?”富勒皱眉。
“真是伤心,达达尼昂也出差遥远的东方古国,一个人真是寂寞啊。”
富勒翻阅一页,淡然说道,“也许你可以和手下的技术人员一起聊聊你的实验进度,而不是打扰一名老头的上午茶时间。”
“好吧,富勒,”考伊轻快的声音继续说道,“我是想说,也许轮到您来开始首场表演了。”
富勒捏着书页的手停在那里,慢慢抬起头,目光深邃……
————
华国首都现在是10点钟24分。
赫波还在办公室,他都不知道自己连轴转了几天了,这种忙碌的日子让他继续自己的烦躁情绪。
打开电脑,敲开游戏菜单里的纸牌,希望能用这个小游戏缓解一下他的情绪。但是没多久,他就上眼皮打下眼皮的睡着……
“叮铃铃……”
一声电话铃响,扰了赫波的好梦。
赫波接起电话,睡意还在脑子迟迟没有退去,“喂?”
“赫队,出事了!苏远洋的尸体被人给刨开了……”
“啥?”赫波一脸懵逼。
——
“赶快通知特警去市中心医院!”赫波跳上自己的自由侠吉普,一遍冲着值班小刘大喊。
说完,一脚油门,车子像野马一样飞驰出了刑警队。
好在夜里没有白天堵,就是这样,他还是闯了几个红灯。
当他来到医院大楼时,大楼内和外都静悄悄的,连一个值班护士都没有。
赫波冲进电梯,奔向四楼,一股不祥的预感在他身边环绕,好像一个时刻要吃掉它的野兽。
他掏出腰间的54手枪,扳开保险。默默盯着电梯上端的数字。
四楼的灯一直闪烁不停,走廊内明暗交替的变化让他的脑子异常疲惫。他甩甩脑袋振奋自己,一步一步地走向苏欣的病。
当他走到病房前,却发现病房的门没了,不,准确的说是,连带着门框的墙都没有了,那里只留下一个被整齐切割的洞。
就好像用裁纸刀割在纸盒箱上扣出来的一样……
赫波一个闪步踩进门口,用枪对着屋内,很快就发现苏欣病床前的青年。
苏欣的病床上空无一人。
“不许动,举起手来。”
赫波盯着那个青年大喊道,青年一身黑色皮衣,手中拿着一把同样黑色的雨伞,慢慢转过身。
“老子叫你不许动。”
青年还是慢慢地转过身,赫波发现虽然这个青年带着鸭舌帽,鬓角处露出黑色的头发,但脸却是一个外国人。
“雷,好,”
青年对着赫波挥了挥手,面无表情。
“,i,i砍思必客爱乐透english.”赫波用他蹩脚的英语说到。
“不,必,雷可以……数中文,”年轻人也很执着。
赫波点点头,“ok,蹲下,把手放在头上,我是警察。”
青年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动,最后憋出一句,
“不冻。”
赫波现在是被气得神清气爽。
“蹲、蹲下,铺它……你的手,汉达,药,你的头上上,黑达,我……哎呀嘛呀!”
“哈达?黑达?”
青年看了看手,摸了摸脑袋,偏着脑袋看向赫波,“哎呀嘛呀?不冻。”
赫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也不知道怎么办。
“雷是叫,哎呀嘛呀?”青年还在努力的和他交流着,“累的名纸??”
“苏欣,苏,欣,where?”
赫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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