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卖菜摊主精心挑选了两根黄瓜也没称重,直接装袋递给了陆小勇。“您拿着吧,这个不要钱了。”
郑惠看摊主态度转变了,自己也就不再说什么把钱塞给陆小勇,“你把钱给了。别白拿人家的。”
陆小勇交了钱,摊主连声道谢,又对郑惠说:“大姐,对不起,是我们不好,下次您来,您爱怎么挑就怎么挑。”
俩人出了菜市场的门,郑惠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陆小勇知道,郑惠胆子小,每次挑东西的时候,自己心里都很紧张,尤其是摊主盯着她看时她就更紧张。摊主一张嘴说话就更麻烦了,她肯定先急,她认为急了就能拍糊住对方,如果拍糊不住那就只能委屈地大闹一通。大闹不是诚心的,而是歇斯底里的。因为她那脆弱的神经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想到这里,陆小勇焦急地问:“警察同志,她怎么了?没出什么事吧。”
中年警察冷冷地盯着陆小勇:“你到说说她能出什么事?”
陆小勇被问得一头雾水。开始有些不耐烦了:“我怎么知道有什么事呀,不是你们找的我吗?”
中年民警冷笑了一声:“陆小勇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你认为郑惠出什么事了?”中年民警表情冷漠,问话极其严厉。
“我”陆小勇被警察严厉地问话吓得一愣,“我以为她和别人吵起来了。”
“她经常和人吵架吗?”
陆小勇看着警察用手指点点自己的脑袋说:“她这儿不太好。”
“你说她精神有问题?”
陆小勇点点头。
“结婚证在吗?”
“在。”
“你把结婚证拿过来我们做一下记录,你的身份证也给我。”
陆小勇迟疑地站起身,“您等我一下,我去屋里找找。”
中年民警点了下头说:“你去吧。”
没多久,陆小勇从郑惠房间内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又从钱包里拿出身份证一并交给了中年民警。中年民警从信封中抻出两本保存非常完好的结婚证,他看了一下结婚证上的内容,又拿陆小勇的身份证与结婚证进行了比对。确认无误后,一起交给年轻民警。年轻民警按照证件上的内容进行登记。
中年民警问:“郑惠她还有什么亲戚吗?”
陆小勇低头想了一下。“据我所知,应该没有了。”
中年民警盯着陆小勇问:“她的父母什么时候去世的?”
陆小勇诧异地看着中年民警。“她爸我不太清楚,在她还小的时候她父亲就去世了,她母亲是在我们结婚后,大概两年左右去世的。对了,户口本上有记录。”
中年民警点点头。“你们夫妻之间感情怎么样?”
陆小勇沉思了良久,默默地摇了摇头。“不是很好。”
“能说说具体原因吗?”
“唉”陆小勇叹了口气说:“我刚才不是说过吗,她和正常人不一样,她因为精神问题无法正常与人沟通,一直待业在家。精神状况也是时好时坏。也把我折磨得几乎快要崩溃了,所以我们经常吵架。”
中年民警看着记录本,等青年民警记录完,他又开始了发问。“你说她精神方面有问题,去医院看过吗?”
陆小勇点点头。
“她又病例吧,你把她的病例也拿过来我看一下。”
陆小勇走到写字台前,从底下的柜门里抱出厚厚一沓文件,全都摊在民警面前的茶几上。他又走到酒柜前拉开酒柜下面的几个抽屉,里面装得满满的都是药。他指着抽屉对民警说:“您看,这些都是她吃的药。”
中年民警把茶几上的文件归拢到一起。“你们最近一次吵架是什么时候?”
陆小勇听完民警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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