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被撕开了,从里面露出一排锋利的牙齿,给人一种冷森森的感觉。随着牙齿张合,可以看到有白色的雾气从口腔内飘出。
钱升闻到从她口中飘散的雾气中弥漫着腥冷的味道。像什么呢?大概就是海鲜冻库的味道吧。李秘书冰冷的双手已经牢牢地掐住钱升的脖子,两条冰冷的拇指还在不断发力,似乎想要刺穿他的喉咙。李秘书脸上的碎肉在上方晃动着,黑色的舌头,僵在口中。不时还有黑色的液体从李秘书嘴边流出,低落在钱升脸上。她喉咙里还不断发出“唦唦”的声音,似乎在说一个杀字。
钱升的脸已胀的发紫,如同一个圆茄子。就在他将要窒息的时候,他能动了,他用尽全身力气从床上坐起,一手揪住李秘书的头发另一手握拳重重地打在了李秘书的面颊上。李秘书嗷的一声摔下床去。
钱升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息着,身子也随着呼吸不停地上下起伏。硕大的汗珠急促地从额头挤出,整个人就像大病初愈一样,有气无力的窝在那儿。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就用余光朝倒在地上的李秘书瞟了一眼。
一个肥胖的身子趴在地上,粉红色的制服裙被撑得鼓鼓囊囊的,两条肥硕的白腿很自然的八字分开,脚上的鞋一只被甩到一边,另一只脚上半拖着只鞋。
眼前的画面让钱升清醒了许多,他走过去,把胖妹抱在怀里。看样子胖妹被揍得不轻,根本没有一点儿要醒来的意思。他用手指试探了一下胖妹的鼻息。指尖能感觉到胖妹呼出微弱的鼻息,他悬着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用手拍打着胖妹的脸,嘴里轻轻喊:“胖妹,你醒醒。”胖妹依旧没有反应。
他急中生智,用拇指在胖妹鼻下人中穴的位置使劲掐了几秒钟。可能是因为疼得关系,胖妹发出呃的一声儿长音儿。
钱升看到胖妹有了意识也激动得声音有些颤抖,他满眼愧疚的盯着胖妹问:“胖妹你醒了?”
胖妹睁了眼,钱升总算踏实了下来。他把胖妹扶到椅子上。
“你给值班经理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下,看看怎么解决。”
经理来后,钱升把经理让到沙发上坐下,对胖妹说:“还是你说吧。”
胖妹捂着脸说:“开始,我给大哥做按摩一切都正常。大哥躺下就睡着了,可是大哥睡着后,先是浑身抽搐,整个人都僵硬了,我还说你放松点。可是到后来大哥就装女人声音说话,说什么我听不清,可定是个女人的样子和我说话。我有些害怕,就没答话,一会儿他就没声了。”
钱升对胖妹说的一无所知,所以听得十分仔细。
胖妹继续说:“后来一段时间大哥挺平静的,我以为没事了。我就给大哥按手臂和肩膀,就在这时候,大哥又全身僵硬抽搐起来。嘴里还小声说话,我听不清,我有点好奇,就凑过去想听清楚大哥到底说什么?就当我凑过去时,大哥张着嘴不呼吸了,开始憋气,脸憋得根个茄子似得。我刚想要拍他,这时他突睁开眼,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把我吓了一跳。我刚想叫,大哥就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打下床去了。当我再醒来时,大哥正给我抱起来。”说完这些话,自己又呜呜的哭起来。
经理看着胖妹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说完又转回头对钱升说:“钱先生您想怎么解决?”
钱升也很诚恳,“经理您看这样行不行,我是这里的老顾客了,我在这里也有个人信息登记。想跑也跑不了,这件事是我不好,我也是做了个恶梦,醒了突然看见她贴着我的脸,我条件反射打了她一拳。我不是故意的,我认为没什么原则问题,纯属意外。我这样,我给胖妹三千五百块钱,作为赔偿和医疗费用,如果可以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如果不够,那就拿医院的诊断证明,和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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