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无论如何也记不下来。
海无涯看着笑道:“勤能补拙。”是夜,两人又交流了半个时辰,谈天论地,真是相见恨晚啊!海无涯才回去恭阳堂。
第二天,午后逐流从福林真人的玉阳宫回川雨堂的路上。
“秦川”
一声呼喝突然从背后响起,把刚离开解惑路上潜心修习流心剑诀的逐流吓了一跳。这声音虽然刻意地压低过,听在耳中仍然熟悉非常。逐流回身一望,竟然是那是那柳江小道士。
“有何指教?”逐流不冷不热地道。
柳江负着双手,绕着逐流走了一圈,冷笑道:“秦川,看你这几个月,身体壮实了不少嘛!看来应该能打了?”
逐流忽然展颜一笑,向柳江招了招手,道:“能打不能打,你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柳江一惊,立刻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他可是记得那秦川突然转身一脚,然后拿着长剑指着自己。柳江从没吃过什么苦,是以当日逐流那长剑指着自己,已经成了他求道的心魔,求道之人最忌讳的就是心魔作祟,否则终生寸境难进。
随即想起秦川,初学一年道行,自己如此畏缩,已是出了一个大丑。他小脸涨得通红,怒道:“秦川!你别仗着有执剑长老的庇护就如此得意忘形了!少废话,你还是跟我走一趟吧!”
逐流脸上一片茫然,似是见柳江气焰冲天,有些畏缩,不停地问道:“你让我走,我就走啊!”
柳江看他如此神态,不屑地冷笑道:“王霖师兄想见你一面,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竟然让双儿师妹和我们一众师弟,面壁受得杖罚。”
“不去,你们肯定又是一群人在等着阴我。”说罢,逐流拔腿就走。
柳江大怒,喝道:“就你这点微末道行,收拾你我就够了,还用得着倚多为胜吗?王霖师兄已经等着了,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说话间,柳江伸手就想去拉扯逐流。
逐流任由他抓着了衣袖,只是道:“我就是不去!你还想动手不成?你拖着我,我也不走。”
柳江扬起拳头,喝道:“动手就动手,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逐流忙道:“宗内门规森严,这里往来师兄弟又多,你若真动手打我,只要我大喊一声,若是让刑罚堂长老知晓,少说也得关你七日面壁思过!”
柳江一怔,那扬起的拳头犹豫了半天,终于没敢落在逐流身上。他心有不甘,恶狠狠地道:“没胆的东西,你给我叫一声看看?信不信我打不断你的腿!”
逐流听了,知道今日麻烦少不了,立刻深深吸了一口气,张大了嘴巴,就欲发出一声响彻云宵的尖叫:“来人啊,柳江师兄打人啦。”说完逐流也不管地上脏不脏,往地上一躺,开始打滚,口中还大声喊道:“哎呀,柳江打死人了,我身受重伤,没有两颗元华丹好不了啊!”说完还重重的咳嗽了几声。
这一叫不要紧,顿时惹得行走的众师兄弟师姐妹目光向这边看来。
柳江连忙退出步远,:“看什么看,跟我没关系,是他自己倒地的。”
“你看就他,他就是柳江,真是无耻啊,打了人,还要推脱责任。”一白衣道士说道。
“我也听说了,上次就是他怂恿霜儿师妹,去欺负秦师弟,听说还差点把他打死了”另一青衣道士说道。
“他是柳江,看着人模人样的,怎么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人,真是人面兽心,师妹,以后见了这种人离他远点。”一衣着华丽的女孩说道。
“是的,师姐,我要告诉玉阳宫其他的师妹,也让她们离这柳江远一点。”
“要不是宗内禁止打斗,向柳江这种人,我的三尺青锋早就打得他满地找牙了。”
“我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仗势欺人的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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