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还没入冬呢,你就盼着今年的冬衣了!”
程嘉望着远方,笑笑不语。
“报,朝廷派的使者带圣旨来了。”
“使者?”杀敌无数的大将军握紧了拳头,重重地砸在城墙上,又是一阵大风刮过,他闭着眼睛道:“把人带过来吧。”
剪红推开了窗户,村里不少对着这边指指点点的妇女见了她,连忙移开了视线,她忽然觉得,那些丑陋的人心和流言大概比塞外的寒风还要可怕,它们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刮在人身上,刺骨的凉。
她在窗边坐了一天,阳光终于该从西边照进来了 ,这光,曾照在自己心爱的人身上,穿越关山万里,终于来到了自己身边。
她的嘴角漾出了一抹动人的微笑,温柔至极。
这种温柔,与那银簪的尖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剪红那双总是盛满柔情的眼眸被一块丑陋的黑布遮了起来,她什么都看不见,却依然坚持赶制着手里的冬衣,尽管她已经弄得满手是伤。
“怎么办,快要入冬了,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啊,嘉郎在边关怎么办啊”
剪红焦急地喃喃着,然而越急越是出错,手中的冬衣被鲜血染红了,包裹着眼睛的布也被打湿了。
她终于嚎啕大哭,“来不及了啊”
“将军,这是最后一批送过来的东西了,还是没有。”
“将军!您突然冲出城去干什么!”
“剪红,剪红一定是出事了,她一定是出事了,没有我在身边,她该怎么办?”程嘉翻身上马。
“唰!”守城的士兵交叉的剑戟拦住了出城的路。
程嘉清醒了过来,颓然地任自己摔下了马,是了,自己现在,还如何回得去,他蜷缩在地上,肩头隐隐颤抖着
灯光骤亮,表演结束,现场鸦雀无声,只听得到少女压抑着的啜泣声。
良久,和关友林一起坐在导师位的吴导开口了,“小苏丫头,你给了老头子我好大一个惊喜啊。”
主持人终于反应了过来,示意道具组清理舞台后,带着两个选手站在台上接受点评。
苏语风像是完全没从之前的情绪中走出来,她定定地望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何嘉艺,眼神悲切,又带着说不出的眷念。
何嘉艺被这个眼神看得有些恍惚,之前听人说好的演员能带领其他演员入戏,今天他终于信了。其实他之前在排练的时候从没有像在台上这一次发挥得这么好过,这场酣畅淋漓的飚戏,竟带给了他和唱歌一样的满足感。
女孩的眼神太让人心疼了,出于感激,何嘉艺温柔地摸了摸苏语风的头,“没事了,表演结束了。”
苏语风胡乱地点了点头,伸手抹去了脸上的泪水。
用入戏太深四个字来形容苏语风此刻的状态都不算贴切,准确地说,她刚才在台上已经人戏合一,这并不是一个形容词,而是事实。
她让苏月给她用了系统商城的一样道具——人戏合一。
这个道具会在使用过程中让使用者忘掉自己是谁,然后将要扮演的角色的经历c感情c性格统统加之在使用者身上,让使用者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就是这个角色,她即是我,我即是她。
这就是所谓的人戏合一,真正的忘我投入。
在道具的说明书上,刺目的鲜红字体注明了一行字:人戏合一使用后会产生强烈的后遗症,轻则精神恍惚,重则人戏不分,不建议心智不坚定者使用。
这也是苏月之前不让她用的原因,但是这场戏太难了,她要扮演的不是失明前也不是失明后,而是剪红毅然决然地选择刺瞎自己眼睛的那个过程。
作为一个现代女性,她实在无法理解封建社会下的女子对于名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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