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小水珠不断从悬挂在洞顶的石钟乳的上滴落下来,与地面触碰在一起,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在这个宽广而又空旷的黑洞内,听的是格外的清晰。
我面前站着六个人,都是我认识的人,他们一个二个的都齐齐的盯着我,像是约好了一般,都没人开口说话。场面是异常的清静,清静的过头了,还带有一丝丝的尴尬。
刚醒来,嘴里就被塞了个血淋淋、腥气很重的东西,并且还感觉呼吸到了人世间最鲜美的空气,还没来得及看面前六个人的怪异,我嘴里便出了傻猪般的嚎叫,
“吗的,卧槽,我他娘亲的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额头都出血了?还起了个大包;”
我又摸了摸我的那张圆鼓鼓的脸,继续一脸懵逼的嚎叫道,“我的脸为什么这么烫?还如此的肿;还有,我他娘的到底经历了什么啊?为什么我全身都酸痛的要死”
“吗的,卧槽你妹妹的”,说道最后,我嘴里又冒出了一句“良言”。
坐在地上,抚摸着我的老腰,半响过后我都没听见一个人回答我,我很是不满的说道,“你们倒是放个屁啊!”
这时,就在我身旁的张道长走到了我的面前,表情有些肃穆,也有些不忍,他这副表情看得我晕头转向的,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问道,
“张大叔,咋了?家里遇见了白喜事?”
我玩笑似的问道,本以为张道长会反手就是给我一耳巴子,然后对我吼道,“滚、滚、滚,你家才死人了呢!”
但是这一次,结果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张道长不但没有给我一大耳巴子,而且也没有对我动粗的迹象,反倒是低头叹息了一声,又拍了拍我的肩膀。
哎哟,卧槽,难不成这张道长又想变着法的来整我了?不行,小爷我可得想好应对之法,不然我可能会走着进来,躺在出去。
想着,想着,耳边便传来了张道长那略带低沉的声音,“刘二娃啊,是张叔我对不住你”
你瞧这话说的,听的我是云里雾里的,完全搞不动这老小子在说些什么,要是放在以前,我绝对会一脚踹过去,霸气的问道,“去你大爷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少给我支支吾吾的,耽误老子时间”
但在这位大爷面前我还是不敢太放肆,于是不解的问道,“张大叔,怎么啦?”
“唉,是你张叔我没照顾好你,我当初就不应该给你开灵的,唉。”
“瞧您这话说的,这怎么能怪您呢?当初是我求着您给我开灵的,况且,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就是身体酸痛酸痛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说着,我还撸起了袖子,给张道长展现了一下我的肱二头肌,但看着我那全是肥肉的大手臂,我又很是尴尬的快的撸回了袖子,又快的放下了手臂。
但这一次,张道长很是自觉的规避了这一小小的细节,没有嘲讽我,反观一脸严肃、认真的问道,
“刘二娃,开灵之后,你是不是遇见鬼了?”
我呵呵一笑,回答道,“张大叔,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啊?我就只见到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她还对我笑呢!”
听我这么说,张道长眉头一皱,直接拧成了一个“川”字,沉声道,“你口中说的那个女人,必为鬼无疑,并且这女鬼还不是一般的鬼,居然连你这种人都可以勾引住......”
我这种人?这句话听的我是一脸的懵逼,我不知道我这种人是什么人,但总感觉从句话里透露出的意思是:我这种人很是不凡——哈哈哈,小爷我就是如此自恋,不对,是自信;吾乃天选之人,执掌上苍权柄,渡人世间美女逃离苦海,回到我温暖的怀里,这才是岸啊!左拥右抱,前凸后翘,这日子,简直。。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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