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肉更恶心,有些不符合思维逻辑,甚至还能扯上伦理,可即便有无数种理由,千万人唾骂,司徒古青还是会选择照吞不误。
其一:古人有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此乃圣贤所述,这种思想的大能高德言论,被万千人尊从。
其二:道法三千各不同,其所习功法不同于金丹之道,主修乃是血煞神魂道,说细些就是皇道加上权道,再算上兵家血煞之道,掺和西方白虎庚金之道的这般混合大道,不同于杀道,也不似煞道。
而对比于主流的金丹大道来说,两两间,各有所长,不存在高下之别。
血煞神魂道赢在多面,胜于杂,输在路险,负于精。
其三:荒郊野外杀机四伏,血肉内的能量尚未散溢完全,吞服能加快身体的恢复,终究属于同根同源,无需担心被吸收后法力会出现混杂,只消克服心中障碍,当为最佳选择。
吐口气,司徒古青已无大碍,经过吞食左臂,一扫妇人扭妮作态之颜,重新找回往昔的胆气,起身而立,暗道:天地尚在,我还是我,哪怕缺了胳膊,道之一途岂能泄气。
扎道髻的小青年瞧他无恙,反而豪情万丈,爽朗道:“道友好气魄,这般大灾大难竟能快速调节,并没有迷失道心,丧失意志,此番因祸得福,再度拨开灵台云雾,拂去其上尘埃,照见真我,往后定能走的更远。”
司徒古青虽说有些自得,可恩人在侧,很快摆好姿态,朝向来人行礼说道:“在下大夏国正气殿下辖驱魔院的小小监察护卫,特来此地捉拿妖邪,多谢道友鼎力相助,如若不然只怕早已轮回不爽矣,敢问道友名讳,仙居何地?”
小青年也还礼道:“原来司徒道友乃皇家中人,这就难怪,英勇壮志如斯,失敬失敬,我名叫白云霄,师承东紫阁碧渊山一脉。”
司徒古青思索片刻,回道;“久仰久仰,原来是名家高徒。”
白云霄不暗其意,笑道:“哦,司徒道友还知晓白某的根底不成?”
司徒古青有些尴尬,面皮甚厚,继而朗声大笑道:“此话当不得真,我就不说客套话了,其实我哪晓得东紫阁为何处阆苑,这不是在宫廷内外,满朝文武间打哈哈惯了,平日里笑脸相迎,见人说人话,遇鬼聊鬼语,搪塞敷衍的托辞而已,还望白道友勿怪云尔。”
白云霄虽说办事老到,经验可谓是不丰富,依旧被他的言语给击倒,怔住半晌道:“道友还真是好胆,此话也敢随意编排,就不怕我用那存音之法留下证据不可。”
司徒古青摆摆手道:“道友莫要如此,今日过后,乃司徒的恩人也,万万不可胡说才是,道友的人品,性格我很是放心。”
白云霄想要回话,司徒古青抢了话茬,连连笑道:“先别慌忙回答,时辰不早,咱们边走边说可好,还有二位道友要介绍于你认识,他们就在附近,不消几刻即可遇之。”
白云霄沉吟半晌,暗道:也不像是个歹人,见识一二亦无妨。
点头应许,信手收回金瓜锤,结伴并肩而行,夜空愔愔,山路安静,影影绰绰古树仙葩随风摇曳,稀疏的几点朗星照耀下,两人边走边交流,司徒古青此刻引他为知己,谈论不倦唾沫横飞,叙说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称得上事无巨细娓娓道来,生动时更挥舞右手连连比划
三人不同的方向,胡洛儿去往中间,司徒古青朝左,任凡向右,此番按照出发点计算大概位置,穿过几片草从泥地,凸石凹陷区域,没费多大力气,小半个时辰就寻觅至二人地界。
夜尽天明之际,窸窸窣窣声传来,很是清晰,任凡搭眼望去,朝司徒古青挥手示意,待得近些,瞧他布满血污,身穿的法衣损毁,护肩斗笠消失,很是惊讶,再仔细辨别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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