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来三张。”
店小二作揖行礼,只差叩首,呆呆望着他,心头暗想:我的个乖乖,硕大的梨花木桌上铺满吃食,估摸着有四五斤,这洪字号雅间拢共才两人,男俊女俏,捎带只手掌大的宠物,穿着打扮风流倜傥,面料具是上上之选,豪门人家无疑,不成想,这胃口如此恐怖,赶得上做苦工的饭量。
任凡瞧着好笑,自己化身洪水猛兽不成,竟这般惊讶。
伸手晃了晃开口说道:“你再愣着不动,小心楼下掌柜腿脚上身,踢你个滚地葫芦。”
店小二回过神,惊慌不已,急忙弯腰道歉:“这位客官,这位公子对不住,小的马上去吩咐,您请稍等。”
任凡笑道:“此事好说,我又不怪你,别吓着了,去吧去吧。”
返回屋内。
欧阳宛儿瞧他开了笑脸,问道;“公子可是遇见喜事,怎么这会儿功夫,乐不拢嘴?”
任凡关门道:“那店小二瞧咱们能吃,已经惊讶得发了呆,要不是怕满香楼的掌柜发飙,恐怕现在都不晓得晃动。”
“还真是个趣人,吃得多有何稀罕。”胡洛儿接口道。
欧阳宛儿望了两人一眼道:“却道是公子能吃,不想害得咱两姐妹来背这口锅,瞧瞧这锅底黑的,都花了脸。”说完直乐,浑身颤抖,伏在桌上不愿起身。
任凡大感讶异,眼前一幕好生新鲜,暗自忖道:欧阳宛儿跟着几人混久了,也开始沾染逗趣的性子,还真不知是随着谁。
胡洛儿掩口一笑道:“学得这般油腔滑调,昨日的拘谨哪去了,亏你还是饱读诗书,礼仪教化有所成,繁文缛节何在?当年的教课夫子莫不是杀猪的吧!”
任凡哈哈大笑,怪腔怪调说道:“不对不对,是杀猪客化身教书匠。”
欧阳宛儿睁眼骂道:“你两个简直不可理喻,瞎排比一通,乱嚼舌根小心整块掉下来。”
任凡脑中正待盘算着如何想出话来反驳,胡洛儿抢先“嘘”了一声,摇手示意有人来了,先别吭声。
几人身经百战,并不紧张,施施然正襟危坐,颇具君子之风,面无表情,左手持碟,右手持盖,从杯沿朝外轻拂水面,端杯品茗。
十几息过后,门外传来动静,敲门声响起。
“进来吧。”任凡一本正经的口气唤道。
还是那位店小二进来,看样子是位领班,管事之流,正指挥楼下杂事伙计上菜,点头哈腰赔笑道:“几位贵客对不住,这不刚巧是饭点嘛,公子所点的十二寸最大号薄饼尚未出锅,怕耽搁贵客用膳,特意换了九寸,六寸上来,还望几位海涵一二。”
欧阳宛儿心善慌忙说道:“那怎么好意思,你们岂不是会赔本不成?”
店小二眼角提起,满脸笑意拱手道:“不妨事不妨事,几位都是老主顾,掌柜的也不能小气不是,应当的应当的。”说罢正要退去。
“慢着。”任凡开口说道。
声音来得突然,三个伙计吓了一跳,总共五个人都瞧着他,不知是何意。
“敢问公子还有何事?”店小二心头胆怯,有些疑惑,拱手相问。
如此和善还能吓着,实在是匪夷所思,任凡坐在座位笑出声,示意自己不会吃人,何须害怕。
捎待平息说道:“掌柜的好意咱们已知晓,不过,这位小哥说的话,却是要捋捋,不是我小气舍不得这个钱,而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并没有打算戏弄谁。”
清了清嗓子道:“饼子若是这般换算,是不对的,其实咱们才是吃了亏。”
欧阳宛儿惊讶道:“公子可不能胡说,九寸加六寸,可有十五寸之多,如何会是亏了呢?”
胡洛儿悄无声息走过去,扯了扯她裤袖,悄悄给了个眼神,示意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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