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地,一咬牙,不再犹豫,跳起身来大声说道:“本座邀你来此地,是寻你做本座的丫鬟!”
“什么?做前辈的丫鬟?”欧阳宛儿声音拔高几度,再也坐不住,站立起来,神情震惊莫名。
一语惊起千层浪,她不敢相信会是这般结果,脑袋转不过弯。
人生已过十七八载,虽说平日里没甚自由,应酬,交际推辞不过,需借助文采琴艺衬托,靠卖笑,皮貌之相来生存,可也是纱帐,风帘遮挡,间隔两丈距离,别人亦不会轻易冒犯,彼此相处聊天,几乎都是依自己情绪。
私底下,梳妆描眉,沐浴用膳,好些个丫头服侍,团团转,除开闲暇无聊,偶尔触碰两回刺绣,其余,不成干过任何活计,不是不愿,而是不能,升为新雅居的摇钱树,台柱子,岂能干这些事来。
可谓是:十指不沾阳春水,锦衣玉食意随心。
欧阳宛儿何许人也?松阳府花费数年之期,经过层层筛选,无数次考校测验,经过长时间参赛,艳压各路人马,问鼎四州十八府七十二县三百六十五家红馆的头牌花魁,称得上万中挑一,人品佳,气质非凡,身段超群,姿貌绝伦的人物。
却如今,出现泼天胆的登徒子,肆意挑衅,要求她放下身段,去当丫鬟做杂事,来伺候人,暴遣天物暂且不提,这要是说道出去,让人知晓,半个大夏国都会炸开,到那时,手提横幅排队游行,加以讨伐,谴责其罪行,非被拔光毛不可!
枪炮打将而来,炸他个七荤八素
可奈何!
作为当事人,坐在花圃里的小金子,迎着晚霞,完全没感觉,现阶段闷头疯癫才是正事,至于其他,抱歉,美女似白骨,不如馒头配腐乳,有甚稀罕?
小金子拂去紧张,还原本色,翘首以盼,静待对方给予答复。
欧阳宛儿如何会甘愿同意此事,想都没想,大声拒绝道:“不行,前辈此言太过于荒谬,恕难从命!”
“瞎喊啥,把人引来就麻烦了。”小金子有些紧张,赶忙抢话。
欧阳宛儿心善,不计较此话的漏洞,双手捂住嘴巴,轻声说道:“前辈休要胡言乱语,我虽无长处,可凭白无故,为何要做丫鬟,太匪夷所思,恕我不省得其中联系!”
喘口气,白了他一眼,未了还调侃一句:“难不成,前辈脑袋瓜子装灌浆糊,胡乱遐想,梦魇起来吗?”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
小金子满脸嘚瑟道:“枉我还夸过你,简直笨死了,你难道不想跟在任凡旁边?”
闻得此言,欧阳宛儿没了响动,脸赤红,支吾不言,埋头揉搓衣角。
不言而喻!
“嘎嘎嘎嘎,先别忙着脸红,本座话还没说完呢,需知,跟在任凡身后倒不难,但想过没有,得用何种方式留下?虽然此刻咱们相处屋檐下,别忘了,这是假象,如那水中月当不得真,做不了数,再过几日,勉强待下去强赖不走,怕会适得其反不可。”
“言至此,不妨告诉你,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完全不具备留下的前提,所以本座才来制造机缘,只要选择成为丫鬟,让你补足必备条件,待那时,长久跟随左右有何不可。”
小金子眉飞色舞,表情贱至极点,嘴皮麻溜地回答道。
欧阳宛儿有些犹豫,心里暗叹:前辈所说确实有些道理,自己没缘由能常待一起,似乎成为丫鬟倒也不错,只是细细推敲,这法子好生奇怪偷偷抬头瞥眼身高不足二尺的小金子,瞧他期许的模样,委实不好开口。
“倒是说话啊,别装哑巴,拖拖拉拉烦不烦!”
欧阳宛儿无奈道:“为何非得做丫鬟呢,总感觉此事不对劲!”
不对劲就对了,小金子心头的秘密,此生打死不会透露,因为任凡不愿做他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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