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摸清楚呢,就被砸上了这么一个烂摊子,如果说日后出了什么乱子,被人追杀c堵截啥的,八成就出在这俩哥们的两张嘴上面。
“讲”面色略微缓和了一点,秋缺又把两人,从来访开始到现在,所问的问题中涉及的每一个点,重新梳理了一下,文臣么,有点什么事情,都爱把话往夸张了说,再者说,自己每句话里,都留了点转圜的余地,那什么“破麻子蕉”c“前河东套北泽”,也未必就像自己想的那么严重
勉强在脸上兑出一丝笑意,秋缺又一摆手,示意南凛国的两名臣子继续说。
“余下那嗝件事,我已嗝嗝代宗。”半卧在椅子上,竟然是酒随意先接了口,含糊着醺醺的语气道:“我已嗝代宗主应允,两位还是早早早离去,莫要耽搁了先前的邀约。”自秋缺进门开始,酒随意就一直没什么表示,三人间相互“切磋”时,酒随意也就是稳在一旁,一句话都没插过,此间谈话时,大家早已把他晾在了一旁,却没想到,在这个时节上横起了这么一折。事实上,秋缺本人也十分了解,酒随意和那北窗三友中另外的两位不同,除去喝酒c砍人这两件事不说,想干别的,基本指望不上这样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狂士。
明隽阁内,两名南凛国使臣,听了酒随意的一番话,如释重负一般,真依了他所言,起身行礼道别,就这样草草地走出了大殿,甚至连眼都没眨一下
“咯噔咯噔”秋缺此时的心态,自然好不到哪去,打自己进了这殿门,就一直处于“游离”状态,三个人,一个接一个地跟他猜着哑谜,一会儿要这样的,一会儿又那样的,时而只言片语,时而唧唧歪歪,倒是装得挺高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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