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妆洗漱一番,出来见余杭还醉着,便去厨房拿了之前准备好的解酒药。
喂了他一些后,却不见他好转,余杭烦躁地扯着领结,感觉身体里像是住着一座火山,随时都会爆发。他艰难地睁开眼,眼底晦暗如墨,他握住温渃漓的皓腕。强忍住眼底翻腾着,询问她:“渃渃,我能不能要你?”
温渃漓身体一僵,没有说话,似乎在做着心理斗争。
余杭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试探性地吻在她的唇瓣,见她没有拒绝,便顺势撬开关口,攻城虐地,但当他的手兵临城下时,温渃漓浑身一颤,立马推开余杭往洗漱间跑去。
余杭撑着身体站起来,走到洗漱间看着她吐的翻天覆地,心疼地拍着她的背:“对不起。”
体内的燥热感越来越明显,余杭也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对,他忍耐着跟温渃漓说:“渃渃,你先出去,我洗个澡。”
温渃漓出去后,余杭立马打开了冷水喷洒,冷意遍布全身,让他的头脑清醒了不少,不可能是温渃漓给他下的东西,酒一直是杨竣宇在倒,他也没有动机,那么就只有
温渃漓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应该还没有发生什么事,思及此,他有些后怕。
出来后,温渃漓正坐在床上,望着他出来,有些内疚地低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看着她这个模样,他摸了摸她的脑袋:“睡吧。”
关了灯,两个人相拥睡下,黑暗下,人的五官放大,虽然他冲了好久的冷水,可体内仍旧还有药劲没有完全过去。
又加上温香软玉在怀,余杭又不想让她知道自己被下了东西,到时候她浮想联翩,事情就大发了。只好忍耐着。
而窝在余杭怀里的温渃漓明显地感觉到余杭身体的变化过程,不管是灼热还是强硬,还有余杭因为忍耐额前凝聚的汗水,让温渃漓感动的同时又很不是滋味。
最后温渃漓的豪气一上来,她一把将余杭推到平躺,翻身而上,直接坐上去,痛得她倒抽一口气,大脑一片空白,神经一抽一抽的疼,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冒着寒气。
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余杭,也是闷哼一声,脑子里的第一反应,第一次竟然是以在下的状态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骑了。但考虑到她。他也不敢乱动,咬着牙,唤了一声:“渃渃。”
温渃漓龇着牙,冒着冷汗笑着说:“原来也没那么难。”
她的语气,落在余杭耳里有些哭笑不得。他一把扣住温渃漓的腰,翻身将她压下。
此时窗外夜静谧,晚风吹动余杭没有关窗户的书房。
在很久以后,温渃漓在里面找到一本日记,上面记录了这些年余杭对她的思念。
日记扉页,写着一首诗。
是汪国真的今夜有风
景物已朦胧,
想你,
在另一座诚实的天空。
看晚霞,如你,
美丽的脸庞。
为我羞红。
初夏的日子里,
今夜有风,
只是不知,这风,
明日能吹到你那里吗?
还有一片,淡蓝的心情。
风还在吹,卧室内一片旖旎,浓情蜜意。
本来余杭准备把公司丢给杨竣宇,过两天就去度蜜月的,但无奈杨竣宇有事必须要去一趟西南部队,只好推迟一段时间,等他回来,再去。
而苏晚接到了于嘉阳的电话。
“晚晚,过两天有同学会,一起去吧?”
苏晚微微蹙了蹙没有,拒绝到:“算了吧,我都不怎么记得了。当时也没有多大交际。”
“一起去吧。对于当年状元的你,大家很是想看看现在的你。而且大家都把请你这个重任交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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