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要一口干了下去。
她咬牙切齿道:“给我放回去!”
转头看着苏晚的满脸怒容,杨景然缩了缩脖子,“好。”
然后乖乖地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杨景然喝醉了很乖很听话,问什么回答什么,让干什么干什么。
以前他喝醉的时候,苏晚能够问出他所有的银行卡密码,还有卡里多少钱,一共有多少人跟他告过白,还有他喜欢谁。
不过杨景然什么都一五一十地说,只有关于他喜欢谁,从来都是嘿嘿笑一声说:“不告诉你。”
每次杨景然喝醉之后,让苏晚去接他回来之后,苏晚都会气得不行,每次都让他擦一遍地板,然后再房间里做仰卧起坐和引体向上,所以每次他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总是疑惑为什么腰酸背痛。
苏晚用酒精给他擦拭着身子物理降温,指尖触碰到他身上遍布交错的伤疤时,微微颤抖。
每一次看着,她都忍不住愧疚心疼,他明明可以坐在高高在上的位置,毫发无损,却因为她遍体鳞伤。
视线渐渐模糊,突然杨景然扣住了她的手腕,掌心贴着他的皮肤,滚烫的感觉顺着掌心蔓延到全身,像是密密麻麻的刺埋进了肉里难受得快要窒息,却听到他柔声说:“不疼。”
杨景然望着她,眼里溺满深情,握住她的手,缓缓上移放到左胸膛,“这里痛。”
苏晚缩了缩手,却被他按住,他凝视着她,眉头紧紧拧起:“阿晚,你不在我身边,这里的东西就像是被剜掉一样难受。”
“杨景然你松开。”苏晚紧抿着嘴唇,一边落泪一边努力地想要抽出自己手,无奈感觉到手腕摩挲的疼痛也抽不出半分。
“我不松。”杨景然执拗地握紧她的手,神情一如他动作的坚持:“我松开,你就要离开我了。”
“阿晚,分开六年,我已经受够了你不在身边的日子!好不容易又重新在一起,我们就不要再分开了好不好?”看着苏晚沉静的神情,杨景然握着她的手坐起来,“我不在乎受多少伤,反正伤会好,痛会过去,如果你仅仅只是因为不想我再因为你受伤,那我以后躲在你身后,有什么事让你挡着,行不行?“
这不像是杨景然会说的话,但是表达的意思却是他想说的,苏晚分不清他是装醉,还是脑子真的被烧坏来了。
突然杨景然就板起了脸,眼神带着凶狠地威胁到:“如果你一定要跟我离婚。反正你也不跟我在一起,那我活着有什么意义,那大不了我一死了之!”
“杨景然!”闻言,吓得苏晚一个激灵,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声音尖锐。
挨了苏晚一巴掌的杨景然,一点也没有错愕,也没有生气,只是笑着揉了揉脸,还带着几分讨好:“好了,你不要生气。大不了,我把所有的家当都给你,如果我以后再惹你不开心,你就一脚踹我出门。让我流落街头咯。”
说着,杨景然就掀开被子起来,因为身体晃悠,差点摔倒,扶着床,才稳住了身体。
“你要干嘛?”苏晚赶紧上前扶住他。
杨景然走到角落弯腰捡起自己湿透了的裤子,掏了半天,什么都没掏出来,然后都倒过来抖了好久,依旧一无所获,然后往后随手一扔,险些扔中苏晚,她默默地捡起来。
然后看见他又把外套拿起来掏了半天,苏晚走近。有些无语:“你到底要干嘛?”
杨景然没有回答,又自顾自地掏了掏,突然动作一顿,掏出了钱包,然后默默地把钱包里的卡全部拔出来,把钱包朝后一扔,转过身双手奉上,“阿晚,你看这是我所有的卡,这个密码是”
然后一张一张跟苏晚报备着卡的密码,报备完毕后,把卡往她手里一塞。
又在原地自己转了个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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