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可是脚下的步子却不紧不慢,看得旁人倒有些着急。
苏晚一路畅通无阻。出了电梯,大家见是苏晚,便跟她打招呼:“太太。”
她置若罔闻,径直走向杨景然的办公室,推开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她回过头,“杨景然呢?”
“先生正在会议室开会,太太如果有事,可以”女秘书笑着解释着,可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晚打断,声音僵硬:“会议室在哪儿?”
这样的苏晚让女秘书有些诧异,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苏晚一下子拔高音调,不耐烦地问了句:“会议室在哪里?!”
吓得女秘书一懵。给她指了个方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苏晚朝那边走去。
她顺着方向找过去,龙腾的会议室时透明的,所以很容易找到他们。
苏晚拉开会议室的门,望着背对她而坐回头看向她的的杨景然,一瞬间红了眼,她努力抑制着自己颤抖的身体说:“我有话要问杨景然,你们先出去。”
“这杨总?”旁边正在汇报的经理试探性地问了问杨景然。
还不待杨景然回答,已经忍耐到极限的苏晚一把将他放ppt的电脑砸向角落,尖叫地重复到:“我有话问杨景然,你们都出去!”
“阿晚!”见状,杨景然一惊,立马上前将苏晚抱在怀里。
看着失控的苏晚,其他的经理抱着电脑就往外撤,很快办公室就只剩下她和杨景然两个人。
苏晚靠在杨景然怀里,听着他胸膛里强有力的心跳,仿佛刚才绷着的一根弦终于松缓,她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杨景然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抚到:“我在这里,没事的。我在。”
稍微回过神来的苏晚从杨景然怀里退出来,仰着头望着杨景然,抿着下唇,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后才问到:“杨景然,你说你跟裴姝宓之间只是合作交易,那么我问你,交易是什么?”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杨景然拧起眉头。以苏晚的性子,是不会问她具体是什么事的,而且之前苏晚都没有问过这件事,突然提出来是发生了什么吗?
苏晚避而不答:“你只要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就行。”
看着他犹豫的神色,她故意挽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怎么,说不得么?还是说,你们之间的交易,见不得光?”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阿晚。”一见她误会,杨景然立马否认掉,他想要解释,却又无从说起。“阿晚,你相信我,我跟她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既然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有什么不可以告诉我的?!”苏晚拔高音调,死死地盯着杨景然,觉得眼眶又酸又涩又疼,总是说着不是这样,不是那样,说着让她相信他,所以到现在还是不肯告诉她真相吗?!
杨景然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了,沉默着,没有吐出一个字。
苏晚仰着头,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颤抖着嗓音问:“你宁可让我误会,也不肯告诉我真相是吗?”
办公室内又是一阵沉默。
为什么他永远都这样,就算被误会,也不辩解,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一个人咬牙死扛?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知道口腔内充斥着血腥味儿,眼泪垂直滴落,窗外的阳光折射出眼泪的色彩,最后碎在了地板上。“既然你不说,那我来说好了。”
“你跟裴姝宓交易,就是你说的,你答应她三个要求,她答应做我的替身,引出那群想要找到我的人。而那群人,就是十三年前劫持渡轮的人。也就是害死我妈妈,绑架我,十三年前让我们险些丧命的那伙人。对不对?”
苏晚哽咽着问着沉默的杨景然:“对不对?他们回来了,回来找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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