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却做了一次看客的苏晚,至始至终都很安静,没有表态。
裴栋国只好满脸为难和委屈地看向杨景然:“杨总,您看”
“景然你也是,见我们家姝宓这么受人欺负也不说句话!”沈静似乎完全忽略了裴悦说苏晚才是杨景然妻子的话,不满地瞪着他,就像是丈母娘对女婿的嫌弃:“这让我怎么放心把姝宓交给你!”
“裴总。”一直保持沉默的杨景然,长腿迈向前,站到苏晚跟前,将她完完全全护在身后,开口:“你放心,只要姝宓在,合作就在。”
闻言,裴栋国仿佛一颗心就落了下来,脸色也不由得缓和,也不再说什么。
“那杨总,这个女人”沈静一看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见温渃漓和余杭一走,苏晚一个人孤零零的,气焰立马就嚣张起来。
“既然有裴总在,姝宓我就不担心了。”说着,他牵过苏晚的手,朝裴栋国点了点头,走出了餐厅。“我还有事,失陪。”
“哎!他怎么就这么走了?这什么态度!”沈静见自己被无视,立马瞪鼻子上眼,转身扯过裴栋国,埋怨到:“也不说送送我们,宓儿还这样呢,也没见他说一起去医院看看,还把那个女人带走了!虽说杨家是景城一首,但好歹我们裴家也是五大家之一啊!这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呵”裴悦冷笑,嘲讽到:“人家不带老婆,难不成带你那小三女儿不成!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崽子会打洞啊!简直可笑!”
既然戏看完,她才没有时间在这里看着这对不要脸的母女,给自己添堵。拿着包,让肩上一搭,转身就走。
而这边,出了餐厅的苏晚和杨景然,两人一路沉默。
弄得开车的蒋奇。感觉心跳的速度都要紧密控制,害怕如果心跳声打乱了两人现在的磁场,会引发一场血战。
一直到两人相继下车,蒋奇才趴在方向盘上长舒一口气。
杨景然跟着苏晚进了屋,上了楼,回到卧室,最终还是没忍住:“阿晚。”
“嗯。”
杨景然拉出她的手腕,“国外的公司,遇到一些棘手的事,我得出国一趟。”
苏晚没有回头,静静地等他后面的话。
“等我。”他说,“等我从国外回来好不好?”
她知道。他说的是昨晚上让他考虑的事。苏晚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点头。“好。”
说完,她挣脱杨景然的手,走进衣橱间,像个合格的妻子,为丈夫准备出差的行李。
杨景然站在原地,看着苏晚安静为他来来回回忙碌的背影,心口像是被什么压住一般。她什么也没有问,没有问他什么时候走,没有问他跟谁一起去,也没有问他归期。
这种感觉。就像是,她现在在他眼前,也许下一秒,她就会消失不见。
他滚动了一下喉咙,上前从后面拥住正在为他整理衣服的苏晚,静静地环住她的腰。
背后的温暖,她手上的动作一顿,没有推开,也没有回头,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
直到蒋奇上来说时间不够了,苏晚才加快了整理的速度。
走的时候,杨景然再三叮嘱:“这些天没事就不要外出,如果要出门,一定要让送你跟着。”
她点头说好。
送走了杨景然,她坐在空荡荡的客厅,环视了一下房子,突然想起古诺第一次来时说的话:“你这连一张结婚照都没有,也敢叫婚房?!”
她垂下眼睑,是啊,她和杨景然之间,别说结婚照,就连婚戒都是杨振临时吩咐去拿了当年的最新款。
她这段时间,总在想,不管她有多在乎杨景然,他们之间,总是会出现太多的坎坷,大概真的走不到结局。她是不是该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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